不知您要看我的什么本事。”
“当然是你最拿手的,你要是在耽搁,我可没工夫陪你玩了。”西门庆冷声威胁道,这飞贼的嘴够碎的。
时迁道:“不怕几位好汉笑,小人最拿手的,就是飞檐走壁,偷人财货,您这么多人当面看着我,这叫我如何下手?”
“摸黑去偷,街上有几人不会,算了,看来也是一般的蟊贼,没甚么本事,人就交给你们了。”西门庆起身抬脚要走。
“官人留步,在耍本事之前,我得先将东西还给几位。”时迁一脸的贱笑,居然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还有其他一些琐碎的物件碎银,仔细一瞧,不正是西门庆几人刚才带在身上的么?
好个时迁,就算在刚才跑路打斗的时候,都不忘偷拿几块物件,西门庆点点头,“算你有几分本事,可只凭这一点,那可不够。看见我手中的包袱了么?你要是能将它拿走,我就服你,不仅任由离去,还再送上二十两的路费,将近年关,你拿这银子过个好年,也不要再去偷别人的。”
“官人倒是个仁义的性子,不过您可给我出了个难题。”时迁恭恭敬敬的将手里众人的东西送了回去,不留痕迹的往门口瞄去,见武松恰正挡住了去路,眉头一皱,随即又堆上笑脸。“官人,您可看仔细了。”
众人正要看他耍什么手段,这厮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怀里,猛的拿出一包白粉,往众人脸色一撒,在众人躲避时,猛地一口气,将桌面上的灯烛吹灭,屋里登时一片黑暗,不能视物。焦挺第一时间护在西门庆的身前,唯恐这厮伤了西门庆,玳安反应慢些,不过也随即护向西门庆。
武松、縻胜站的较远,本想过来拿了时迁,可又怕他趁机溜走,再加上眼前突然黑暗,不能视物,正不知道该如何决断时?只听时迁笑道:“一帮搓货,也想拿了大爷我?喝我的洗脚水去吧。”
焦挺怒道:“狗贼,有种的你休走,爷爷躲了你喂狗。”
“不走?不走是你孙子?”只听闻几声几步,似乎是往窗台而去,武松道:“縻胜大哥小心,贼人似乎去了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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