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是真有几分功夫的,被拿住的右臂猛地用力,挣脱了焦挺的擒拿,反手去打焦挺的面庞,想叫他吃痛之下,放自己走人。
焦挺一招失手,便暗赞一声,此人有几分手段,不过也仅仅是暗赞一声,他可不会叫这个偷溜如西门庆房间的贼人逃去。当即脑袋一偏,躲开那扑面而来的拳头,同时原本高大的身子倏地一矮,在时迁没反应过来时,往前一靠,紧紧贴住对方的肩膀,左脚往时迁脚下那么一伸,勾着时迁的脚脖子,使劲这么一带。【零↑九△小↓說△網】
时迁被勾住脚脖子时,就知道不好,双手往下拖去,想在摔倒之时,就地施展自己的绝活,赖驴打滚十八翻,只要躲开这个汉子的近身,凭借他的腿脚,还有对地形的熟悉,再加上天色昏暗,任凭是谁,也休想将他拿了去。
他计划的好,可奈何焦挺是走过江湖的,知道飞贼难缠,都有逃命的本事,哪里肯叫他脱手,就在他双手托起准本打滚的前一刻,焦挺身子重重的压了上来。
时迁‘哎吆’一声惨叫,之后便再无生意,好似被焦挺压的昏死过去,焦挺刚要起身,只听西门庆道:“焦挺大哥不要大意,这虫鼠一类,可最会炸死。”
焦挺一听,手下用力,时迁只觉得腰间传来一股子的剧痛,叫人疼痛难忍,‘看来最后一招装死的办法也无用了。’他倒也光棍,见这般左右是逃不出去了,索性道:“别打了,我还能喘气,把我扶起来,我不跑了,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几位官人亮亮招牌吧。”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抬腿就要跑,縻胜、焦挺见了也追,只含笑看着,时迁正疑惑间,迎面撞出一员大汉,正是安奈多时的武松武二郎。
一路上赶路无趣,也不曾遇见什么山贼恶霸叫我武二哥大展身手,早就憋闷的烦躁,现如今有飞贼偷上门来,打的还是我西门哥哥的主意,这还能忍么?
武松也不留手,飞出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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