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问,我只能说这个消息千真万确,你还记得前时来县中的那个姓沈的读书人么?”玳安面有得色,他知道薛永一贯是看不起他的,此言一出,看他日后还敢小觑我。
“县里往来那么多人,我能记得多少,那个姓沈的读书人,为何要对西门哥哥不利,你不要卖关子,既然事关西门哥哥,你我要弄的清楚,不能有半点的差池。”薛永起初并不在意,西门庆现时生意越来越大,眼红妒忌的多,肯定有人想来分一杯羹,可后来一听,来人居然是外地的读书人,嘿,读书人,可个个都不是好招惹的主。
“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西门哥哥出门前,县中来了个叫沈章的秀才,这秀才似乎惦记上了西门哥哥的娘子,已经去叨扰了几次。”郓哥儿话到此处,薛永爆喝一声“好胆。”***女这件事,在薛永这般好汉的心中是最不能饶恕的。
“薛大哥休怒,他虽然去了几次,但每次都被哄走,却连门都进不去,送去的礼品,也都被扔在街上,拜拜便宜了我们。”
薛永本待去找那个姓沈的读书人,用自己这拳头,将那厮一顿好打,要他知道,在阳谷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可身子刚起,他又落下了,念道:“此事不能慌,我先听他说完再议,西门哥哥将事业都交给我打点,我不能鲁莽行事,但若是那厮真敢无礼,就拼了性命不要,也要给西门哥哥出了这口恶气。”
郓哥儿见他这么大的反应,也赶忙劝道:“哥哥羞怒,这件事西门哥哥也是知道的,当时哥哥一笑而过,只说陈家娘子定然不会负他。我要给你说的,是西门庆哥哥走了之后所发生的。”
“那你还不快说。”薛永虎目圆睁。
“此事过后,我便听西门哥哥的调遣,一直暗中盯着沈章那厮,那厮几次上门无果之后,心生歹毒之计,居然找人暗中调查西门哥哥。”
“他查了甚么?”
“还能有甚么,无非就是咱们与没面虎沈钟的那点事,不过除此之外,他还在调查甚么,这我就不知道细备了,不过似乎与县中有关,有次在狮子楼请酒,我见有老冯头,那厮前时是县中的衙前,县里大小事,他都知道。而且似乎还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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