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等人,与西门庆不是同桌,只在另一个阁子里,听得声响之后,慌忙冲将出来,护在西门庆的身前。
玳安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敢这般的无礼?”
武松哪里回去搭理玳安,只看自家哥哥武大郎的打扮,衣衫不整,嘴歪眼斜,显然是吃多了酒。武大郎平日里虽然小心做人,处处避让,可谁都不曾正眼看顾他,不说权贵的当面笑骂,只邻里见都有人暗地里嘲弄,否则三寸丁谷树皮这个诨号,也不会满县皆知。
他本是极度自卑的,可今日遇见西门庆,全然不似县里中人,待他诚挚,丝毫没有小觑与他,反而帮他解围,请他吃酒,方才又听了西门庆的名号,那是海内皆知,又是知县相公的贵客。
我的天爷,不想我武植,也有今天?
心情激荡,口中不免贪杯,更别说西门庆还连连劝酒,黄兴陪在一侧,他是从来都看不上武大郎的,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同桌吃酒,有心拂袖而去,可奈何要陪着西门庆,一时间面色古怪。
正当时,武松一脚飞踹进来,那槅扇正巧砸在了黄兴头上,将他砸的头晕目眩,栽倒在地。
武大郎呆滞了一下,紧接着‘啊呀’一声,跳将起来,此时酒也醒了七分。向武松道:“兄弟你可闯了大祸。”说罢赶紧去扶被砸在地上的黄兴。
西门庆此时也立身起来,他本想卖好与武大郎,借此与武松接下个善缘,不想弄巧成拙,“你就是武松?我也听有你的名号,却不知这是为何?”
武松喝骂道“狗贼,既然知道我的名号,怎么还敢欺辱我家哥哥,你是仗凭了谁的势,要试试我武松的好大拳头么?”
焦挺对西门庆,那是忠心耿耿的,武松这般的对西门庆无礼,哪里还能安奈的住。“汉子,你住了,我刚才听闻你是好汉,可也应该擦擦眸子,知道眼前的是谁。”
武松冷笑道:“老爷管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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