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区区贱名,不足挂齿,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西门庆话音刚落,唐斌倏地站起,“好汉就是西门大官人?久仰大名。”
二人一番见礼,不多叙表。
只酒足饭饱之后,唐斌起身告辞。
西门庆留他不住,暗中念道:“这唐斌兄弟三人,都是少有的军将之才,若能趁此时搭些交情,不枉自己来此一遭,日后有计较时,也有人情在此。”心思几转,言道:“兄弟要走,我不能多留,但请稍座,容我写封书信。”
西门庆唤来店伙计,拿了笔墨纸砚,不多时写齐两封书信,奉给唐斌道:“唐斌大哥,这两封书信,劳烦你寄给关胜、郝文思两位哥哥,我与他们虽然不曾相见,但是慕名已久,若日后得儿闲暇,小弟定然登门拜访。这里是白银五十两,兄弟看我薄面,不要嫌少,权作一路盘缠,还有那黄骠马,是你心爱之物,常言君子不夺人所爱,你一路归途,还要多赖它的脚力。”
唐斌哪里肯受,可奈何不得西门庆众人相劝,只得金银拴在包袱里,将书信藏在怀中,感慨自己路遇贵人,这阳谷西门庆果真如传言一般,奢遮仁义,有古之孟尝君的风范,肥肥的唱了一喏,说道:“官人放心,我定然带到。”
西门庆回了一礼,道:“有劳。”
还了酒钱,众人出得店来,此时玳安也买了几匹劣马赶回。
蒲州、清河县两条路,到了三岔路口时,唐斌与众人话别。“兄弟此去,路上多加小心,你去蒲州,要过那孟州十字坡,我听闻哪里有家酒店,专门害人性命,切记切记。”
唐斌点点头,只觉得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危难时刻见人心,我本以为自己时乖命蹇,沦落到此,不想竟遇到西门大官人这般的好汉,上天待我不薄。
“大官人放心,我也久在江湖上走的多了,官人保重,我去也。”说罢,拍马自投西往蒲州去了。
且说西门庆送别了唐斌,转身上马,往北而行,此时众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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