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虽然有心见见那厨娘,可奈何船老大看的甚紧,一直不见机会,西门庆打趣几句,也便过去了。
黄河水浊,但到了此处,水面放缓,泥沙沉底,倒也显出几分清澈,阳光直射其上,也见波光荡漾,河水悠悠,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增添了几分的生机。
由于不是汛期,游船其实走的并不快,可河流之上,避免不了颠簸,出航没多久,船上便有晕船的人。
“挺过这两日吧,没想到縻胜你在路上好似猛虎蛟龙,到了这船上,却是这般。”
縻胜这厮,生的膀大腰圆,满脸的横肉,可在这船上,却成了软脚虾,扶着船舱,一直呕吐不止,西门庆倒是还好,没有这般的状况,只是这个时代,对于晕船之类的状况,也没有什么特效药,只能熬过去,一旁的玳安递了杯清水给他笑道:“縻胜大哥先吐着吧,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
縻胜横了他一眼,有心发作反击一句,可终究又弯下了腰。“直娘的,下次老子可不坐船了。”
留着玳安服侍縻胜,西门庆闲来无趣,又不耐烦和焦挺他们去斗酒耍乐,傅平先生或许是因为见不了厨娘,在船舱里生闷气,他索性和船夫接了跟鱼竿,在船尾垂钓,他倒也不寄希当真掉几条鱼上来,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眯着眼,依在船栏之上,百无聊赖的盯着河水,忽然身后传来索索的响动,扭头往回看去,之间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怯生生的站在他的身后。
“你连鱼饵都没有,怎么能掉到鱼呢?”
西门庆见她年幼,笑道:“岂不闻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么?再者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鱼饵呢?”
小女孩歪了歪脖子,抿了抿嘴,指了指西门庆身边“你身边没有盛放鱼饵的器具,哪里来的鱼饵呢?”
西门庆放下鱼竿拍了拍手道:“果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
本应该是称赞的一句话,可在西门庆的嘴里却变了味道,小姑娘大抵是没有见过他这般没有礼数的,有些气急哼了一声,“你不是好人。”转身离去了。
摸了摸鼻子,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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