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熏熏然。
正此时,李君慌忙赶到,俯身下拜道“哥哥恕罪,不知哥哥要来,在河中耽搁了许久,”
西门庆知道李君虽然有心依附,但仍有疑虑,不似薛永、焦挺等人,将性命都托给自己,笑道:“你我都是兄弟,何来的怪罪?不过你既然来的迟了,就罚酒三杯如何?”
李君唱了一喏,举杯畅饮“好酒,端的好酒。”
王伦见了,心中有番计较,也举杯唤了一声哥哥,虽然他比西门庆大了好几岁。
西门庆摆摆手道:“王大哥大我几岁,怎么能唤我哥哥,岂不是乱了辈分,只唤我大郎就可。”
王伦道:“正所谓达者为先,我怎么敢无礼?刚才若不是得西门哥哥相助,兄弟我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面皮,怎么能不谢哥哥一杯?”
西门庆笑道:“我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当不得什么谢。”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好,好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大郎你果然有古之君子之风。”傅平对西门庆赞道。
谦虚几句,西门庆问相王伦“王大哥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王伦吃多了酒,一只手举着酒杯,一只手托着桌子,身子前倾,见西门庆这般的威风煞气,有心借靠,左右看了看四周,身边无有旁人便小声道:“不瞒哥哥说,我十年寒窗,奈何朝中贼人众多,一直不能得名高中,既然这朝廷留不住我,我自然要找个去处,前时沧州的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与我交好,他给我指了一个去处,我因为个中琐事一时不得去,今日又得李大赖那厮的折辱,怎么有脸再赖在此处,现时看来也只能投奔那里。”
西门庆嗑了嗑眼,挑了挑眉梢,见他说话时眼神中有些犹豫难决,言道:“不知王伦哥哥说的可是那梁山泊?”
王伦一听,原本发软的身子猛然紧绷后撤,一双呆滞又隐含惊厥的眼神望向西门庆,分明在说你怎么知道,由于他撤身的动作太大,衣衫勾了桌子,发出“哐啷”一声,手中的酒杯跌落。
霍家兄弟眉头一皱,看了看西门庆默不作声,焦挺、縻胜等人有些看不上王伦,也只翻了翻白眼便不做理会,只是傅平饶有趣味的看了西门庆一眼,转头对众人说道:“王秀才怕是吃多了酒,咱们不必理会他。”
西门庆不被察觉的咧了咧嘴角,看来自己是猜对了,这王伦果然计划要上梁山“看来这是我说的不错。”
王伦吞咽了口唾沫,虽然知道西门庆不会因此而缉捕自己,但心中还是有些惦念他的都头身份,小声问道:“哥哥你怎么知道。”
西门庆指了指他,装逼道:“还不是你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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