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汉子不要多礼,既然号‘赛仁贵’想必也是个好汉,又知道我家主人堪比小孟尝,又何须多礼?来来来一同吃上几杯。”玳安是伶俐的,只怕縻胜言语冲撞了对方。
郭盛见众人盛情,而西门庆又果真似那传言一般,是个仁义奢遮的,便只坐下与众人吃酒。
三五杯过后,西门庆问道:“兄弟既然是四川人士,怎么沦落到此?”
“小人家贫,但却自幼喜好枪棒,投奔了几个师傅,学的一手好戟法,后来因与人争斗,打伤了人,逃在此处,以贩水银为生。”
西门庆点点头,也知了他的大概情况,刚想给玳安递个眼色,叫他帮自己出言招揽,傅平却插言道:“汉子这水银买卖可不好做啊,此物剧毒不说,只这天气日寒,水面结冰,你怎的行船,再者即使是夏日,黄河风高浪急,万一有个意外,你性命都难保,我看你也是八尺的汉子,就没有想过的别的营生?”
“不瞒这位先生,我前日也想过投奔他处,可一来人生地不熟,二来手边有没有盘缠,如何得行,只得困守此处。”
傅平哈哈一笑,“你这说的也是实情,不过倒也是你时来运转,我指你一条明路如何?”
“那就多谢先生指点。”
“你要投奔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西门大官人这般奢遮的人物,手下几百的好汉,还怕容不下你么?”
郭盛愣了一下,转目去看西门庆,只见西门庆满面的笑颜道:“郭大哥要是不弃,就跟我做个兄弟,虽然不能教你封妻荫子,光耀门楣,但想求一富贵还是不难的。”
郭盛听闻此言,颇有些激动道:“能得遇西门哥哥这般奢遮仁义的好汉,小人便是死也甘愿,更莫说追随哥哥左右,这岂不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他之所答应的这么快,一则是西门庆名声在外,再加上刚才的仗义相助,让郭盛心生好感,二来便是傅平所言,郭盛在此数年,不说富贵,有时温饱都不能得,眼瞅着寒冬将至,他还未做成一单的生意,没有银子傍身,如何过得这隆冬?
郭盛此时归在西门庆的麾下,众人大喜,又叫伙计上了几壶好酒,若不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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