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见了樊楼的头牌,最多也就找其他姐儿过过干瘾。
老鸨赔了笑脸“刚才两位姐儿在陪着这几位官人,一时走的迟了,恕罪恕罪,几位公子要是不嫌弃,今晚的酒宴就算在我的身上。”
“爷还差你那几个酒钱?”马德荣哼了一声,见是西门庆等人,“一帮皂角小吏,也敢称什么大官人,不怕叫人笑掉大牙么?良臣兄你看这村野粗鄙之人,也懂的附庸风雅了,只是不知道姐儿们唱的曲他们认得否。”
沈良臣轻笑一声,也不作答,既然遇见了,他也想瞧瞧这西门庆有什么手段。
李文面色一暗,想要发作,可想想还是算了,都是读书人,哪能是自己这等小吏能惹得起的人。
西门庆则面色不变,只眼角有意无意的扫了那沈良臣一眼,倒是个神采风流的,举杯将酒吃尽,笑道:“李都头多谢款待,知县相公差我还有要事,不便久留,你我不如散了?”
李文见西门庆给了台阶,忙答道:“也好,你路上多加小心。”
西门庆等人起身要走,那马德荣却不依,伸手就将西门庆等人拦住了“你就是那个西门庆?爷叫你们走了吗?”
老鸨见势不妙,想上来打个圆场,双方谁她都不想得罪,要是因为这点小事打起来,那她以后有的难受了“两位公子不是要听曲么?姑娘们可都等的急了。”
“急了就再等等,稍时我一定赔罪,想来两位佳人都是知书达理的,必然不会怪我。”
其中一个姐儿答道:“这位公子说的是,我们便等一等也是无妨的,久闻你们二位才情,不知一会可有诗词?”
“哈哈哈,你是个妙人儿,我这良臣兄,那可是有名的大才子,一会我就请他给你提上一首,待以后回来汴州城,这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如何。”
“这……”老鸨一时无言。
不理会呐呐无言的老鸨,马德荣又给沈良臣递个眼色,意思看兄弟我今天给你出气,斜眼瞪着西门庆阴阳怪气的问道:“你就是西门庆?听说那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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