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官人都是这幅的脸色。”
李都头看他一眼小声说道:“你小子初进官场,知道什么,那王启年王相公,在咱大宋官场上,那可是赫赫有名的煞星,几次出京查案,不少的地方官都栽在了他的手上,尤其是你我这般的胥吏,那厮整治起来更是心狠手辣,哎,不要以为他只是寻常的提刑官,那厮手黑着呢,这次又是奉旨查案……哎,我一时跟你说不清楚,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西门庆点点头,心道原来是‘中央的巡查组’来了,怪不得一个个这般模样,他此时刚入县衙,那些贪赃枉法的事情,还来得及沾手,心中没鬼,只要小心些,不要给人做了替死鬼,自然没事,故此也有闲心,仔细打量堂中诸人面色。
见众人吵吵个没完,知县相公猛地一拍桌子,“慌什么?吵什么?”
被这一喝,众人顿时鸦雀无声,过了半响才有钱主簿站了出来道:“此事都不要慌,一切都听知县相公的安排,那王提刑官也不是现在就站到了县衙门外,也不曾唤上兵丁来捉拿诸位,而是在千里之外,就算他来了,咱们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老老实实做事,他王提刑官总不至于,无凭无据的就将我们拿入大牢吧。”话到最后,尤其是无凭无据的四个字,钱主簿是一字一顿的自口中说出。
众人立时明了,纷纷称赞钱主簿说的是,就算距离那王相公来此还有些时日,只要将账目做好看些,仔细些,将那没首尾的事情,都处理的干净了,查无实据,就算是官家来了,也不能随便拿人。
知县相公心中一阵的恼怒,“一帮不成器的东西,只一个提刑官便吓成这幅模样,都给我滚下去。”
众人面色戚戚,也没心情理会知县项规定喝骂,只都寻思着,怎么将自己身上的那点屎给擦干净,或者说神不知鬼不觉的栽赃给别人。
西门庆巴不得回去歇着,在这里干站着,还不如找焦挺他们吃几杯酒来的痛快,跟几个相熟的县吏打了招呼,抬脚往外走去,还未行几步,便有小厮来唤,“西门庆都头稍等,知县相公有请。”
“恩?不是都散了么?怎么又找自己回去。”西门庆心中打了个心思,本想多问几句,那小厮却先开口了“都头不要问,问了我也不知道,只跟我来就是。”
西门庆点点头,心中思量,我刚入县衙,找我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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