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实在是那祝家庄的教头,没什么可做的,哥哥再等几日,知县丁相公是爱我的,等这几日俗事了却,我便找个合适的时机,向他进言,定然给哥哥某个好差遣,最不济送他些金银就是,反正这次卧虎岭也得了好大的金银。”
“兄弟你又不是没说过,说的多了,恐怕惹了知县相公生气,再者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便是他用我,我也不去。我此去不过是独龙岗上的祝家庄,离你阳谷又不甚远,日后多走动就是了。”
西门庆见他这般说,知道自己是留不住了,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仍是惋惜不已,与栾廷玉相处这些时日,也知道此人虽然心高气傲,可也是个真真重情重义之人。
“哥哥要走,做兄弟的也拦不住,你稍等些。”说罢,西门庆赶出了门外。再回来时,手中捧了苏家的那柄宝刀,一件冬衣,玳安拿了一百两黄金,三百两纹银,绫罗绸缎数匹。
栾廷玉见了这般的厚礼,练练退却道:“这如何使得?你新官上任,正是用钱的时候,怎么能送我这么多,我也知道你有些私下的买卖,那也是极耗金银的,我不能收,不能收。”
“哥哥可还记得你我当日结拜?”
“自然记得。”
“既然哥哥记得,那莫非现在是不认我这个兄弟?哥哥此去路远,兄弟我不能相随身边伺候也就罢了,这金银是在是哥哥应得的,哥哥要是不拿,便是不把我当做你的兄弟。”
“这……”
“栾大哥,你便收下吧,这好歹也我家主人的一番心意,再者你去了祝家庄还不知道是什么境况,那些金银防身也是好的。”玳安在一旁劝道。
“是啊哥哥,你若是不拿,兄弟我如何安心,哥哥你是个不计较金银的人,可世上俗事那件也离不了,日后要有机会,有那伯乐识的哥哥的本事,请哥哥做个官人武将,这些也好送个人情啊。”
栾廷玉叹气一声,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兄弟你是个仁孝义气的汉子,如此我便谢过了。”
西门庆哈哈一笑“你我兄弟,又何来的一个谢字。”
西门庆在狮子楼大摆筵席,请了阳谷当中几个有名望之人,给栾廷玉饯行,管待一日。
次日,栾廷玉辞行,西门庆等人起身相送,“哥哥,你久在路上,身边无有一个贴己的心腹伺候,但凡什么事都是你亲自去做,我家中有个伶俐的小厮,名唤福安,是个知机聪明的人,哥哥把他再带身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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