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叫苏大家去赎人,以我看来,这贼人必然了解县里的情况,最不济也有眼线在此打探消息,盯着苏大家的状况,大郎你这般冒冒然去,怕早就有人回去通风报信,岂不命在旦夕?”
栾廷玉武艺高超,但却不是鲁莽之人,便从他在水浒传中,用计抓缚了梁山上的许多好汉来看,此人也是颇有谋略的,“大郎两位先生说的有理,你我虽然不怕,但也要顾忌那人质的安危,毕竟干系到你的声誉。”栾廷玉此言是要说明,有我在此,性命无忧,只是声誉有损罢了。
西门庆见众人相劝,眉头皱起,为不让众人看清自己的面目,转过身去,背着众人,心中仔细思量:“傅平说的对,是我自己小觑了古人,原以为学习鲁达谋夺二龙山之计,一刀结果了那穿林虎的性命,便就高枕无忧,现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此时退缩,怕不能成,我已然夸下了海口,叫人知道了,那往日以来苦心经营的名号便会不值一文。”
往前踱了几步,面色阴沉,没奈何正要转身去问傅平有无高招指点,却听闻门外有人吵闹,心中烦躁,推门出去:“谁在门前吵闹?”
郓哥儿上前一步道:“哥哥休恼,我抓了一个探子。”
西门庆心中一动,便道:“把他带进来。”
家中的几个仆人闲汉,将一容貌猥琐的汉子捆绑的结实,扔在了堂中。
西门庆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汉子叫屈道:“这位官人,我不过是过路的客商,哪里是什么探子,不过是见贵府气派,多瞧了几眼,便被这小哥儿抓来。”
郓哥儿踹他一脚道:“胡说,我看你多时,你在我家哥哥的门外,鬼头鬼脑的看了半个时辰,还有你说你是行路的客商,那你的货物在哪?腰间怎么还暗藏着兵刃?说,你是不是那沈钟的故旧,要来暗害我家哥哥。”
汉子被郓哥儿逼问,连连叫苦,心中只说自己哪里认识沈钟,我乃是山贼强人,不过人在屋檐下,只能胡编乱造道,说自己真的是行路客商,只不过赔了财货,一时想找个活计而已。
西门庆见这个汉子言语不详,神色慌张,双目不跟他对望,反而四下打量,身上又藏有兵刃,暗道:“还真叫傅平这厮言中了,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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