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馋几日。”
沈章摇了摇头笑道:“自家的风流韵事,怎么可与旁人言说?要想知道个中滋味,还得自己去细细品尝。再者在李贞兄心里,那李行首再好,又怎么能比得过家中的美娇娘呢?再者说,樊楼中佳人虽好,不过都是逢场作戏,又怎么能比得上,你心中所想心中所念之人呢?”说道此处时,他神情颇有些惆怅,似乎甚为惋惜。
李贞看他一眼,撞了撞德容的肩膀道:“听良臣兄这般的说辞,看来是心中有人啊,也不知是那家的娘子这般的有福气。”
“要这般说来,良臣怕不是还惦念着那陈家的小娘子么?我倒也听说了,陈家小娘子,无论气质、文采、模样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只可惜……良臣你之后没有找过么?陈家没落,你娶她做个平妻也是极好的。”
“如何没找过,只可惜她一家都离了汴梁城,天下之大,茫茫人烟,我又如何去找,再者陈家相公是何等气傲之人,怎么会容我再上门。”
“这可说不准,良臣你金榜题名,得了官身,还得了差遣,前途不可限量,任谁家看了,不是金龟婿?都要变着法儿要把姑娘许配给你。陈相公几年沉浮,也该收收他那性子了。”
李贞在旁听得云里雾里,开口问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娘子,能叫良臣你这般的惦念,那陈家相公又是谁人?”
马德荣要说,却被沈章打断道:“往事如烟,好似匆匆过客,过了这几年,怕已经嫁为人妇,还说她做甚么?或许这般也是上天对我的惩戒吧。”
“倒真是可惜了,要不是那陈相公得罪了蔡京老贼,说不得我见了还要叫一声嫂夫人。”
“你二人这般说,倒是叫我愈发起了兴致,不知是怎么样的娘子,居然能叫沈大才子,这般的失魂落魄。德容,你说说吧。”
“你要听,不上好酒怎么成?我告诉你,汴梁城里,可不只是这风花雪月的故事,知道么?近几日不少的言官弹劾蔡京那老贼,太学院里的陈朝老更是上书官家蔡京的十大罪状,听说官家看了之后,十分震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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