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家赌坊,可都是在阳谷本县当中。”
刘二叔答道:“大郎知道原本西王村的周里正么?他拿里是远近做私商常去的地方,可惜不知道得罪了州里的哪位官人,胡乱安插了几个罪名,押解道牢里,没几天便死在狱中,而他的家产,也都被做公的查抄手墨,没了周立正,他们没了变卖换金银的地方,后来他们听说你在咱们阳谷做下好大的事,所以才求道此处.“
西门庆微微点头,略一思索便道:“这件事若要去做,怕只能麻烦刘二叔居中协调,毕竟我与他们还不熟悉,不好说话,虽然有我爹的情分在,但毕竟不是稳妥的,刘二叔你早年是走惯江湖,见多识广的,必定不会叫咱们吃亏。”
刘二叔没想到答应的这般快,也不管这件事是不是自己出面,而是开口问道:“庆哥儿你可想好了,他们要做的,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是不是要等主人回来再说,想那周里正,当初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可还是被害了性命。”
西门庆拜拜手道:“这件事不管我的爹什么,只有我来做主,日后他要相问,直往我身上推便是,那周里正怕是有小人作祟,又或者行事又太过张狂不谨慎,招惹了是非。”
刘二叔见他这般说,又提醒了一句“庆哥儿,不说那周里正如何,只说霍家兄弟他们可不是寻常的江匪小打小闹,他们可是好几个做私商的头领,到时候他们弄来的东西必然不说小数目,咱们往哪去,县里乃至整个州里都不要想,毕竟小心谨慎才能长久。”
西门庆心道:“要是小打小闹,我还真瞧不上,至于销赃的渠道,他还真有几个想法,只是暂时还不能对人言。”
“放心吧刘二叔,一切都在我腹中,你自小心行事,
刘二叔点点头,自回复霍家兄弟去了。
西门庆看了眼他离去的背影,又将眼神移往别处,在仔细想着这件事的利弊,他有心要弄大事,就决对不能循规蹈矩做个老实商人,他要招揽江湖豪客,绿林豪强,除了奢遮仁义的名声,还需要大量的金银做支撑。
他这几日正想找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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