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的面前丢了,门馆是无足轻重的,可钱主簿却不一样,他现在决定了自家日后的走向。”
没多时,小厮出来道:“俺家官人有请。”
西门庆道:“相烦引进。”
小厮将西门庆引进钱主簿家中,但见的庭院当中,假山流水,亭台楼阁,虽然深秋,可院中仍花香萦绕,仔细看去,朵朵鲜菊绽放。顺着小路走去,也不知过了几重的院落,方才找到钱主簿所在。
引到庭前,西门庆但见一青衫文士,轻袍缓带,手托着一卷经书,在院中踱步,神情甚是潇洒。
在这时,玳安奴仆的身份是不好见钱主簿的,小厮叫他去偏房待客的地方稍带,只叫西门庆过去说话。
见了钱主簿,西门庆高唱一声肥喏:“见过钱相公,西门庆这厢有礼。”
钱主簿点点头,叫小厮去了,也不看西门庆,只说道:“我与令尊都是交好的,不必这般的大礼,起来吧。”
西门庆称谢起身,这时他才有时间端量了下这钱主簿的相貌,面如冠玉,颏下五绺长须,想必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
“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
西门庆道:“家父这次出门时叮嘱我,前些日子我闯下的祸端,要没有相公您的周全,不知要吃多少的板子,今次我备下薄礼,特来相谢。”
钱主簿嗯了一声,也不做甚么表示,只道:“那不算什么,又当什么谢。”
“虽然是钱主簿举手之劳,可却是小人的活命之恩,相公是宽宏之人,不放在心上,可小人却不能忘却这般大的恩德。”西门庆将自己姿态拜的很低。
钱主簿这时才仔细看了西门庆一眼,方才只是一扫而过,并不放在心上,心道:“本以为这小子定是个无礼的人,没想到也是个知恩义的。”
“你这却是言重了,我也曾耳闻沈钟那厮是县里的恶霸,多在县里作恶,前几日还查出他贩卖私盐,罔顾国法,你教训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是个义士。”
听了此言,西门庆知道,自己这时才好陪话,方才钱主簿的几句,只是看在自家老爹厚礼的面上。
“相公谬赞了,小子不过是胡闹罢了。”西门庆谦逊几句,便将备下的薄礼献上。
钱主簿本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但见其中有几处上好的店铺房契时,心中欢喜,看向西门庆心道:“这西门家的大郎,不仅有礼知恩义,还是个懂事的人。”
推让几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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