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自己便宜老子,跪就跪了!
半响过后,刘二瞧不过眼,他知道自家主人心软,早就想叫儿子起来,可碍于面子,外加想给西门庆个教训,半天不开口,这才言道:“家主人,这入夜天凉,要是感了风寒可不是耍的,还是先叫大郎起来吧。”
西门达道:“刘二叔你不要求情,这厮天天闯祸,要是不给他个颜色瞧瞧,还不知再闯下什么祸来。”
刘二答道:“即是教训,也不要受了风寒才是,还是起来说吧。”
西门达半推半就,哼声道:“这是你刘二叔求情,要不然你就去祠堂天天跪着还要一顿好打,起来吧。”
西门庆这才起身,朝着刘二道了声谢,刘二知道这父子二人有事相商,借着给西门庆拿衣服的档口便下去了。
见人走了,西门达哼道:“你做的好事,只把我说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么?”
西门庆俯首答道:“孩儿不敢。”
“不敢?不敢我才叫你不要闯祸,你就和那沈钟起了纷争,还纠集泼皮动了铁器,你是要气死我不成?”
“爹爹,不是我招惹他,而是他招惹我,咱家本就跟他有些仇怨,再加上我与陈家娘子纳了亲,买下了他要的铺子,沈钟那厮岂能善罢甘休。”
“你不要争,这件事我已经找了钱主簿说情,他怎么还敢招惹你。”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爹爹又不是不知沈钟那没命的破贼是什么人物,即使此时按捺下了,又知他什么时候再来厮闹,难不成次次找钱主簿说情,爹爹钱主簿那厮怕也不是什么良善人。”
西门达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么能言善辩,跟自己争论起来,哪里还有刚才跪地认错的态度,怒道:“是我教训你还是你说教我?”
西门庆嘿嘿一笑,忙给老爷子的茶里填满水,谄媚道:“爹爹息怒,爹爹息怒,不要为孩儿气坏了身子,您要是气的紧了,您就打我两下。”
见他嬉皮笑脸的无赖模样,西门达怎么下得去手,瞪他一眼,“上一世做了多大的孽,造了你这么一个逆子。真是气煞我也。”“爹爹,你听我说,我这次打伤那厮,一来是报往日之仇不叫他惦记陈家娘子,二来也是想要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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