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风,巨大的柱状星光二话不说,兜头向齐云浮空城的大阵护罩射下,看具体方向,竟好像是往南楚军阵中央的红云屏风处去的。
天上天下,化神威压,众人无不骇然。
“贾长庚你又发什么疯!?”
可惜瞧不见红云屏风后那位艳名远播的南楚元婴楚红裳真容,伴随一声断喝,北方飞来道无匹剑气,一剑便架住了长庚星光。
齐云城主田尝来了!
“御兽门诸道友气傲,前次在九星坊我不好插手,不想反纵容了你!”
田尝这柄剑,划空威势应不如以剑成名的青莲剑宗化神聂疯子,其晋阶化神的时间也较聂疯子晚数千年,但看上去挡住轮回转世不知多少次的白山之主这一击没什么问题,很轻松,喝骂之声由远及近,“怎么,真以为青莲剑宗和南林寺、天理门诸师兄肯为你这白山邪物强出头么!?”
一柄剑,一道光在天上你来我往,纵横追逐,直教天地变色,连在场众元婴都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纷纷仰头,边观望边感慨这化神之威,此生恐怕触之不能了。
齐云这边的低阶修士们自然是欢声雷动,直感与有荣焉了。
飞剑星光拉锯了几个回合,东北的齐南城上空,一只青木巨龙又张牙舞爪地大现于世。
“恭迎南宫老祖!”
这下齐云人就更欢腾了。
本来嘛,自家那么多化神老祖,被只有一个光杆化神的白山派打上门来这事儿,怎么想也太滑稽了!
田尝来时那声断喝蕴含的化神威压是往白山诸人方向去的,司空宙等十一座元婴法相虚影都被吹拂得暗澹了些,即便有他们护着,顾叹、古熔等金丹被震慑得身体快弓成了小虾米。
“南宫木不是在渡天劫么?他还敢出手!?”
顾叹心说上次死亡沼泽出现异象时,南宫木好像只远远看了看,并未参与,这次可能依然是做个样子而已,“不过圣尊此番着实有点欺人太甚,南宫木忍不下这口气的可能也是有的……”
结果就是南宫木仍然在虚张声势,任凭田尝和白山之主斗法,他那只青木巨龙只在齐南城上空摇头摆尾,遥遥权做助威而已。
“田老祖千万小心啊,圣尊他还有上一世的心宿法门,在九星坊前,能相斗御兽门喀尔威明及其伴兽双化神都不落下风的!”
顾叹运起灵力,苦苦支撑,真实内心到底更支持齐云一方些,田尝毕竟是齐云众化神里最年轻的一位,不免有些暗自为田尝担心。
‘轰!’
果然,白山之主下手就是又快又狠,天上心宿群星刚亮起,来自其中大火星的星陨火球便轰然砸下,如烈阳般直击天边一个空处。
田尝竟也是以虚影前来的,面目模湖的巨人身形在那空处现出,又出一掌,遥遥抵住那颗大火星陨。
“贾道友啊贾道友,你此一世,戾气未免有些太重了……”
这时,又有一仙风道骨的老道,远远从西北稷下城方向前来,念一个字,距离便大近一截。
“陈老祖!”
“恭迎陈老祖!”
有认得的齐云修士又朝拜恭迎,原来齐云庶务峰的陈老祖也到了,其一袭齐云锦袍,面相和蔼,语皆带笑,看起来就颇为可亲。
只见其一指点去,长庚星光般被定住在半空,瞬间帮田尝分担了一半压力,令其能撤剑回守大火星陨。
加上光旁观不动手的南宫木,齐云这边已三化神齐聚,白山一行人胆气愈发泄了。
见他来,白山之主又闷声不响地施展手段,长庚星光闪烁,粗大光柱又一化二,二化四,道道致命星光铺天盖地向其卷去。
“哈哈哈!”
庶务峰陈老祖朗声大笑,口诵曰:“百世贪求逆天道,星落银花怒未消……”
当头而来的星光便应声弯曲,从其身体上下方绕过,他一脚踏去,以星光为阶,拾级而上,从容得好似吟诗访友,“一误骤起诸般恶,悔之已是路迢迢……”
他像宽厚长者般教训起白山之主来,“兵戈好动,悔药难寻啊我的贾道友!你我身具大伟力者,一念有误,便是此界亿兆生灵涂炭,切莫走错,莫走错啊!”
“啐!陈悫你专心盘弄你的俗烂大道就好!也配来教训我!?”
一个声音从天而降,白山之主终于说话了。
可惜他不发声还好,这话一说,顾叹、古熔等第一次听到他声音的白山金丹们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一是这句还击庶务峰陈悫陈老祖的话太没水平了,简直令圣尊大人的格调哗哗直掉,二是这声音未免太年轻,听上去不过位十来岁少年人的,调中的怨忿之气也一样显得不成熟。
那咱们跟着您,怎么可能斗得过齐云这些老狐狸?
“哈哈哈!”
陈悫果然得计般大笑,“岂敢岂敢,我这番肺腑之言,怎能算教训你呢?”
说不教训,手底下可狠,他直踩着星光冲破云层,转瞬去到了罡风之上,身形自然也消失在下方众人眼中了,更加爆裂的化神斗法声音愈发轰隆隆连绵不绝。
幸好各位化神都比较体恤‘下人’,斗法均无波及下面两个阵营。
“我家聂师兄遭齐云天地峰座主所害,失踪于此山左近,贾道友今为此山事而来,恕我李元瑛无法坐视他遭尔等道门败类埋伏!以多欺少!”
一声女子清喝,又有道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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