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处,“二位前辈见笑了。”还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事不宜迟,小友这就北返自去吧。”
他只眉心有记被展剑锋飞剑剑气制造的小小血点,其余无伤,多罗森仍给他刷了个治疗法术,温言劝道:“实在是此地不可久留,军法在身,请恕我等不便远送了。”
“好罢。”
那筑基瞥了眼已列阵防备碧湖湖面的数千赤袍大军和夹杂其间,银光闪闪的乐傀,知事不可为,又见多罗森在指挥人手援助、救治因高塔倒塌受伤的同门,对楚秦门的印象也改观了些,就爽快答应了。
“我去黑河坊等你们了!”
他又对正散落各处单挑的齐云派修士喊了一句,然后光棍的祭出飞剑孤身往北飞去。
顾叹分心盯着,见其依然没有受到外面白山诸家为难,心中大定。
实在是这批齐云修士不是血战经验丰富的楚秦精锐对手,不多时,筑基练气人等陆续战败,追随而去。
偶尔有人得胜,马上又迎来展剑锋等高手车轮单挑,无非终归是个输字了。
“老头,咱俩也别墨迹了罢!?”
熊十四一心把顾叹比下去,滴熘熘一转,祭出两张五行怪兽符篆,金、火二系,正好克制姜家金丹中期老修对手,优势更加明显。
可惜这姜家金丹中期老修也是曾参与过酆水开辟的,又常年陪伴元婴老祖姜焕左右,身家不比熊十四但差距并不大,闷声不响也祭出数张符篆,继续硬抗。
两人斗得波及范围越来越大,法宝符篆召唤兽碰撞不休,彩光璀璨,愈发热闹。
“阿弥陀佛!”
这时法引突然诵了声佛号,飞至碧波荡漾的湖面上空。
下一刻,一男一女两位齐云金丹后期修士就护着许多气质不凡的少年人,穿出了湖面。
“岂有此理!”
男修乃代姜焕行宫主职责之人,眉毛胡子已雪白,见高塔倒塌之状立刻气得须发贲张,“齐南南宫晃,未请教!”
“天引寺法引。”法引和尚修为仅相当于金丹初期,但依然挺身和其斗到一处。
“齐云陈鸢美。”
女修也自报名号,多罗森只得硬着头皮去迎,“楚秦多罗森,陈道友,南宫兄……”
身为南宫家女婿,他和南宫晃还互相认识!与陈鸢美动手之前不忘冲南宫晃行礼致意。
“呸!白山匪类,谁是你南宫兄!”
南宫晃哪还肯认这层亲戚关系,再说南宫家和三楚、楚秦之前多有过节,族中深孚众望的元婴修士南宫止还因为外海和楚红裳那档子事,已被软禁于齐云山中多年了呢!“陈师妹,此獠无需留手!”
顾叹知道这碧湖宫当年就是姜家、南宫家相争,姜焕不在,代理行事的自然是南宫家的人。
而除最下那层秘境仍有危险外,齐云派多年前就已将其上各层秘境作为奖励门中筑基、练气翘楚的试炼之所,这位陈姓女修应是传功峰座主陈老祖后辈,好巧不巧带队在此……
一位是代宫主,一位定是善于传功之人,年纪看上去也很大了,这俩金丹后期斗法手段绝远对在齐云平均水准之上!
苦也!苦也!
明真、秦长风、齐妆等强手没随行的恶果显现,他暗暗直呼倒霉,偏偏他那棋盘本命法宝能困人却不善于速胜,一时脱不开身。
“即便脱开身,我也赢不了那俩就是……”
顾叹正拼命想辙,那边的陈鸢美祭出的一支金簪已破开多罗森防御,从其前胸透入,后胸穿出,终究还是留了点手,堪堪避开了要害部位。
炼丹呆子多罗森痛苦的惨嚎一声,双目紧闭,面色已如金纸,笔直从空中跌落在地,当场昏迷。
陈鸢美又举目四顾,挑中了楚秦唯一空闲的金丹修士郭泽。
但郭泽因为是白山散修凶徒出身,顾叹怕他手下不知轻重,便严令其稳守阵中,不许出战,现下被几乎秒杀多罗森的陈鸢美气机锁定,一时僵在阵中,不知如何是好了。
“喝!”
那南宫晃见状,也手下加力,一掌将法引打落地面,砸出巨大深坑。
总算律宗和尚素来精于防御,法引张口吐出一口鲜血,依然在盘膝硬抗。
“两位道友容禀!”
自己必须上了,否则无论公私,事情都要糟,顾叹只得双臂一震,将陆朗从棋盘中抖落出来,甩向郭泽方向,“郭师弟接着!”然后飞上前拦在陈鸢美身前。
顾叹也不敢自我介绍一番,因为介绍完对方就会出手,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
幸好郭泽在那边祭出其拿手钩剑,轻松将仍在晕晕乎乎的陆朗制住,没掉链子。
“我家化神老祖气愤白山多年屡受齐云御兽侵害,前次已出手,和白山御兽门老祖喀尔威明及伴兽斗过一场!”
他恭敬抱拳,语速飞快地先陈述局势:“现我白山数万大军陈兵其外,动辄将此地碾为齑粉!幸得老祖念齐云乃名门正派,我楚秦又源自齐云门下,才派我等前来,为的就是不伤一人性命,日后还好相见……”
他一指外面茫茫看不到头的白山军阵,“两位道友定要相信我楚秦无害人之心,也求你们念我家掌门齐休和南楚楚红裳、楚云峰楚神通、海楚城楚问三位前辈一丝薄面。今日实在事不可为,势不可违啊!先带大家北返齐云暂避下锋芒,回头一切自有齐云诸老祖来于我白山老祖谈论,两位道友又何必困死与此……如引来外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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