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眼泪,靠在门上昏昏睡去。
门突然开了,一个三派弟子站在门口对里面大声说道“齐云派的楚师叔吩咐诸位去大殿见他。”众人轰然站起,心道终于来了。
齐休本来就靠在门上,出来时也在前面紧跟着引路的三派修士走着。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年轻同门对他身上一指,说道“齐师兄,你道袍下摆脏了。”
“哪?”
齐休停下来顺着手指的方向低头查看,时值夜晚,看不太清楚,只得把下摆撩起来凑近了找,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轻笑声。抬头一看,藏经阁的中年修士已经被那几个同门簇拥着走到最前面去了。
齐休哪还不明白这是被耍了,“哎……算了。”秦师姐跟上来轻声劝道。她和几个女修走在最后,自然把一切看在眼中。
如今刚出囹圄,就有人开始勾心斗角了,齐休只感到一种精神上的无力,一句话也不想说,朝秦师姐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后面。
被领进正殿,门楣和中堂上的楚秦门匾额早已被取下,新的还未挂上去,空荡荡的。
殿中分宾主对坐着八位修士,一侧依序坐着三派的三位筑基修士,和刚夺得掌门之位的那位流云宗男修,人人手执茶盅,慢条斯理的品茶。
另一侧上首坐着一位气度非凡的中年男修,锦袍玉带,道袍上朵朵白云好像正在缓缓移动,如雾似幻,玄奥非常,想必就是齐云派的楚家修士。
第二位老者不知是何来历,正在闭目养神。
第三位坐着的竟是一位非常貌美的女修,十六七岁的样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得看着众人。
一位年轻男修坐在最下首,正是第四代掌门,秦斯言。楚秦门的赤袍配上俊美的容貌和白玉一般的肤色,真真生得一副好皮囊,此时正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藏经阁中年修士带着众人一圈见礼,坐着的诸人包括秦斯言都没什么表示,只有三派那位新任掌门稍欠了欠身,算是回了一礼。
“还有要事,我就长话短说。”
楚家修士缓缓开口说道“我家老祖本来不欲管楚秦山之事,只是最近我楚家另一位老祖在南疆蛮荒之地开宗立派,那边人烟稀少,便拜托过来,让从齐云这边迁一些修士和凡人过去,充实人口。我家老祖想说正好你们也失了存身之处,便让我来问问你们可原意去那南疆?若是愿去,你们楚秦门还可继续以独立宗门存在,也算帮老祖留一点香火情。到了南疆,托庇在楚家另一位老祖之下,也无人敢欺辱你们。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该答应还是不答应,这种事不是应该掌门决定的么?于是都望向新任的秦掌门。
但秦斯言还在盯着地面,不发一言,就像那里有朵花一样,藏经阁中年修士对着他开口问道:“该如何决断,还请掌门示下。”
秦斯言还是那副样子,三派修士那边几位端着茶盅,脸色似笑非笑,似乎憋得十分辛苦。秦师姐按凡人辈分是秦斯言长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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