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桐也跟着上了车。
木槿和蒹葭这些丫头都不在,西陵越看在眼里也没为说话。
沈青桐挪到他旁边,仔细拉平了裙摆规矩的坐好,以免留下褶皱,然后才又回头上下打量他。
西陵越手里拿着书卷,忍了半天,最终还是破功,砰地一声把书卷扔桌子上了,“你看够了没?”
沈青桐都是神态自若的道:“你这身衣裳是什么时候做的?以前好像没见过。”
自从俩人住一起之后,西陵越的衣裳一般也都搬到了沈青桐那边,就留了一套朝服在书房,以备不时之需。
而且这个人,虽然自视甚高,却从不附庸风雅,多少还是喜欢有些颜色的衣物。
西陵越闭眼往车厢壁上一靠。
沈青桐本以为他是不屑于回答的,不想他居然却是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道:“有几年了,具体不记得了!”
他也曾是个青葱少年,有过最好最灿烂明媚的年华。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沈青桐就算是竭尽全力的去想象,也想不出他那时候的样子。
纵然她也见过他玩世不恭的做派,风流倜傥的调笑,但那确乎都只是一张张量身定做的面具,任他随心所欲的扣上哪一张,就是哪种模样。
自己想不出来,她就忍不住的好奇,于是又往他身边蹭了蹭,问道:“在你和太子正式对立,夺权斗法之前,每天都做些什么?”
西陵越的唇角弯了弯,带了一点明显自嘲的弧度。
他侧目过来看她:“你觉得我每天都会做什么?”
从一开始,他就贤妃培养出来和太子抗衡的棋子,而在皇帝那里,他又是用来惩罚陆贤妃和绝地反击的武器,这些东西,几乎是从他开始懂事的时候起就已经被强行注入到了思想里面,还真是和光阴和年纪都完全无关的。
西陵越兴致缺缺,似乎是真没什么可说的。
沈青桐想想也觉得无趣
她最近大概是太无聊了,还指望他能给她讲一些鲜衣怒马年少轻狂的故事吗?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