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表示,山寨中一众年轻人中,没有一个能打得过我的。每当我打倒一个,将他们按在地上死死□□,我心里都会想,这些人连我都打不过,怎么能当我男人。
我以为这是对我爹一种无言的抗议,直到我爹走的那一日,我才知道原来我爹早就将那句话忘了。
那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不都全白瞎了?
有句粗话叫窑姐的俏媚眼抛给了瞎子看,我想我大抵就是如此吧。
不过我该庆幸这么多年我的努力,要不然我该辜负了我爹临终时的遗言。
我爹遗言十分简单——
你一定要给我们老王家留个后,一定要,要不然你爹我死了都没脸去见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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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能说我对我爹的遗言十分嗤之以鼻吗?
没了我爹,我更能肆意的当个男人了。
之后带着一众我爹的老手下杀出重围,东山再起,及至势头太旺,被朝廷围剿,以至于从陆路跑到水路。
日子过得很凶险,但却很刺激。
我王尧天生就该过这样的日子。
记得有这么一句话,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我没读过书,就识得几个字,不知道这么形容到底贴切不贴切,但当日子过得顺当以后,范叔范婶日日在我耳根子边上念叨起我爹遗言的时候,我当时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要不然我娶个女人回来?!
范婶当场哭给我看。
值得一说的是,我从小不怕天不怕地,连我爹都不怕,就怕范婶的眼泪。在我是王尧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我是范婶打小看大的,所以待她格外另眼相看。及至之后我成了王瑶,我才明白虽然我总认为自己的是个男人,其实还有一点不是,那就是我还有一根属于女人的敏感神经。
我有点怕女人的眼泪。
我早就发现了,不过一个当老大的人,怎么能有弱点呢,所以我一贯用凶恶的面孔去掩饰它。我一直掩饰的很好,当年饶过杨青山和他那女人孩子,算是唯一的纰漏,不过之后我就改了,而真正让我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的,也只有范婶了。
我该庆幸这两次失误,一次失误让上天将他带到我的面前,而另一次则让我下定决心嫁给他。
其实我一开始没打算嫁给梅庄毅的,我只是觉得他是个十分有意思的人。当匪的日子也挺无聊,难得有一个人如此别具一格,又心思诡诈,我手边除了范叔几个老伙计,几乎没什么得力的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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