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那么久还没有结果,那个人的态度已经不言而喻,只有自己太傻,要傻傻的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邹小姐,你的体质不适合流产,还是和家人商量一下,不然可能会造成终生不孕。”
毕竟是个女医生,对这样的情况很是心痛。
清优顿住,或许一生在难以有孩子吗?!
医生以为她不做了,稍稍的松了口气,毕竟一条生命,可是清优却摇头。“医生拜托你了。”
哪怕这辈子在也当不了母亲了,这个孩子也是留不得的,这样也好,是她做的孽,她要承担后果,这就是对她的惩罚。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任由冰冷的机器进入体内,害怕的想逃,却知道逃不掉。
闭上眼睛,却止不住蔓延的泪水,顺着脸颊悄悄滑落,滴入发梢间,落于无声。
短短的十分钟此刻却好漫长,好漫长,漫长到每一秒钟都是煎熬的。
强烈的感觉,那个已经萌芽,却还未来得及成型的孩子,渐渐地脱离了她的体内。
好像在她的眼前,她看到了孩子伸着白白的小手,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呀?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呀?
声音越来越清晰,心越来越痛,那是撕心裂肺的,那是被硬生生扯成碎片的。
“兰迪先生今天的天气不适合飞行,可能会造成紧急迫降,您看?”机长小心翼翼的瞄了那个男人的脸色。
“走。”邓普斯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一切都与他无关。
“是。”
当飞机升上三万英尺的高空,心突然之间揪起的疼,硬生生的那么强烈。
伏加特一饮而尽,压下那疼,面无表情,一切都结束。
清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医院大门的,仿佛行尸走肉,毫无生机。
走在街上,暴雨不停地拍打,人们走得很急,只有她像是孤魂野鬼。
邹娜和孙晗找到清优的时候,她已经全身湿透,落魄无神,整张小脸苍白的像白纸一般,看的惹人心疼。
“姐们咱们回家。”鼻头一酸,眼泪盈上眼眶,却生生的止住。
回到家里,清优换着衣服,邹娜忙着熬些补品,这些天一向油烟不沾的她竟然也学会了熬些简单的汤品。
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鸡蛋枣汤,她竟然想起那段时间她身体不舒服,他会让人熬很多的汤品,然后看着她让她喝完。
而她却不知那是一个陷阱,贪图他给的温暖,最终将自己伤的遍体伤痕。
“我看了检查,你的身体有些贫血,而且绝对要好好调养,这几天全交给我了,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滴。”
邹娜拍着胸口保证,夸张的表情试图让清优高兴一点。
清优一勺一勺的喝着热汤,心冷了,需要这温热,为她祛除寒冷。
被调养了快一个星期,两耳不闻天下事,每天读读诗歌散文,这样的生活渐渐好像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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