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着重重摔门的声音,回环荡漾,渐渐地轻而不闻,好像在诉说着从此之后的诀别。
不――
心底竟然生出这样的一个声音,明明知道,为什么他还会如此的钝痛,郁郁的在他的心上。
下一刻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迈开长步,向着门外冲去。
雨,越下越大,卷起一阵狂风,外面是弥补的乌云,天空都被这黑暗遮盖,恐怖的像是一张发怒了的脸。
他现在连愤怒都没有了吧,对于一个如此肮脏不堪的女人,恐怕他觉得以往发生的一切都缪不可言,甚至唾弃她。
哦,不对,不是恐怕,而是他已经那样做了。
这样的天气坏透了,刚走出大厦就是一阵凌冽的寒风,吹在身上好像就能将她吹走。
她倒真希望这风将她吹走,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离开这里。
清优想起两个多月前,那个时候她是无助的,同样无家可归,同样落魄,同样要遭受风吹雨打……。
那个时候他出现了,为她撑起一座岑天大厦,当去所有风寒,温暖她那早已冻僵了的身体。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她开始渐渐的依赖于他的温暖,因为厌倦了漂泊的她,真的真的很希望有一个可以让她停伫的港湾,那里永远亮着一盏灯,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可以回到那里。
她怎么这么傻呢?这么轻易的就陷入一个温情的陷阱,现在把自己伤害的痛彻心扉之后才发现,自己自始至终只是别人闲暇之余的玩物。
雨一粒一粒的落在她的身上,浸透薄薄的衣衫,化作尖锐的冰针,刺入她的身体,或许是太冷了,冷的忘记了那疼。
雨太大,模糊了她的双目,她甚至看不清前面的路,可是她却知道不管多冷,不管多疼,这个地方她都要离开。
一步一步的向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离开,好像走了很远。
有人喊她,天黑蒙蒙的一片,冷气已经让这黑暗更加迷糊不清,可是那个声音,那个名字她却忘不掉。
是宿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