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咱们好不容易团聚,不如今天就搬回来,爹娘也好享些天伦!”
“先前我婆婆去逝之时我答应过她会守在老何家,再说铺子里也离不得人,我要走了那一大摊子事也不能不去管,而且我也早已习惯现在这样有些忙碌却又有点小小成就的生活,反正咱们离得近,回家也方便得紧。”
见我这么一说,陆庆之沉吟片刻后道:“不若先将咱们隔壁那处房舍买下来翻修一番,再将两府打通,这样你又能继续作你的老板娘,岳父大人也能乐享天伦之乐。”
老父亲这才露了个赞成的笑来。
眼见着夜幕降临,我便与爹娘道别,因为先前已是说好了往后的打算,二老虽是不舍,却也不曾强留,哥哥一路送我出来,我顺便与他提了提齐爹爹的事情,只我一提起,哥哥便沉下脸,道是那人作恶多端,已叫人下了大狱,我委婉提起当年他对我的种种好处,哥哥便直说轻意放他出来怕是不能,只他若是肯招出那茅山道士,兴许能戴罪立功,我便想着回去以后写封信去劝他一劝,早日出来才好。
是夜,陆庆之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往我耳边吹着气:“以后想来会一会我的三娘可就没这么便当了,唉,也不知道我那岳父要什么时候才能消那口不平之气。”
“这么心急啊?”我扬起了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拔弄着他额上那道印子。
“我要再不心急心急,璟儿什么时候才能有弟弟妹妹同他玩儿?”那人戏嘘的吻了吻我眼角,眼中满是溺爱。
“你也不问问···”我刚刚想同他说起兜兜的身世,哪知小家伙一条腿儿搭在陆庆之背上尿了他一后背。
“三娘三娘,那小子是不是尿了,怎的我后背忽然又湿又热?”他僵硬着一动不动。
我起来将他刚刚尿完又翻身睡去的臭小子抱了下去道:“恭喜你答对了!”
陆庆之满脸黑线的扯下自上还冒着热气的衣裳,认命的倒了盆热水来,于是我到了嘴边的话又不了了之。
隔壁的房建起不久,几乎不需要什么改动,只将中间隔的那面墙拆了便能直接住进来,哥哥在云州做知府,离这平安县不远,却了有些距离,并不经常碰到。
爹娘和阿梅住进了新打通的房舍,又十分周到的为陆庆之也单独备了一间房,陆庆之僵笑着道谢,却不经意的用控拆的眼神看我,爹爹轻轻咳一声,他这才回转了视线,正儿八经的同二老谈笑。
兜兜很快与二老熟识起来,许是隔代亲,老人见着孩子也份外喜欢,老父亲先前做过京官,满腹诗书,先前一直在各处颠沛流离的寻我,如今安定下来便一门心思的要将必生所学授与我儿,所幸我儿受教,一点就通,便越发得老人欢喜起来。
陆庆之先前承诺的用剑高手也如期而至,一时家里最为忙碌的便是这个鬼灵精似的小人儿,一会子要写大字,一会又要念诗文,还不能落下脚腿功夫的练习,不过他自己却是乐在其中,每每学会新的东西,夜里总不忘眼我显摆一番。
两府打通之后房间多了起来,兜兜便也开始学做男子汉,要自己一个人睡,只夜里我总也不放心,非得一晚上起来给他盖上三五回被子才能安心。
这夜,灰白的月光从窗棱处洒下,我将将给那臭小子盖好被子,正打算回转,忽的叫一双铁壁勾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倾落下来,将我那声惊呼堵在嘴里。
熟悉的气息传来,我便安定下来,自那人有了间自己的屋子后,便每日里摸着月光从窗口翻进我房里,待和天光将将亮起又原路摸了回去。
“吓死我了,你怎么跟个鬼似的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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