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哪这是!人家外人都对她尽心尽力的,这人除了挤兑她就不会做别的事情了!真恨不得咒他脚心长痘痘!
魏羡渊也气得够呛,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没为什么事情生过气,但很奇怪的是,杜未央这个人总有本事让他气得七窍生烟,随便说两句话都能戳中他的怒点,恨不得把她拎起来飞遍半个京城,吓死她!
气鼓鼓地出了刑部大牢,刚回宫,就看见南城迎了上来。魏羡渊立马恢复了平时的状态,整理好衣衫,平静地问:“怎么了?”
“刘文心的案子。”南城道:“属下查了,人的确是他杀的,物证有了,现在需要人证,只要刘府里有人能证明他当晚的确出门了,刘文心这罪名就算是落实了。”
“你查这个做什么?”魏羡渊眉头又竖起来了:“跟咱们有关系吗?”
南城一顿,看了他一眼:“跟少奶奶算是有些关系,那个刘文心他……”
“好了,闭嘴!”魏羡渊怒道:“有人会帮她的忙的,你这么上心干什么?做其他该做的事情去!”
南城:“……”不是您让我想办法查一查公主小产原因的吗?这会儿怎么又不查了?
自从进宫,南城就发现主子好像变了点,多了点人味儿,但也有些喜怒无常,就好像……好像什么,他一时想不起来,反正就像是天外谪仙有了七情六欲,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他还记得主子以前的样子,一把蟾鱼剑行走江湖,救他于灭门之祸,眉眼间都是恣意的狂妄:“这个人我看着顺眼,我要护着,你们要是不服,就来抢啊?”
彼时魔教猖狂,杀人残忍。正道之士讲仁义,厮杀起来落下风,各大门派损失都甚为惨重,他是铸剑山庄的最后一个人,头顶的剑都要落下来了,却被他从天而降,护在了身后。
“看你们的剑法也不怎么样,抢剑谱有什么用啊?看好了,小爷教你们!”蟾鱼剑出鞘,他一人闯几十魔教徒中,吓得南城惊呼,他却大笑,挥剑杀人,比魔教的人还狠绝,穿心破喉,血溅他满身他反而更高兴:“哈哈哈,再来啊!”
那天那一批魔教徒,与其说是被他杀退的,南城觉得,更像是被他吓退的。凶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魏羡渊就是个不要命的人,眼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图个痛快。武功还奇高,半点不存要感化人的心思,你是敌人,他就一剑切过去,管你胳膊腿儿乱飞呢,在他面前,放下屠刀也成不了佛。
南城很钦佩魏羡渊,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主子。
但是,谁能告诉他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主子好像回去了十几岁的时候,幼稚又别扭,一言不合就闹脾气?哭笑不得,他看着主子问:“公主府那边,需要准备什么礼物吗?”
魏羡渊摆手:“随便。”
“那……大牢那边要送什么东西过去吗?”
“不送!”魏羡渊龇牙,整个人又炸了:“饿不死她的!”
于是南城明白了,原因在大牢里那个人身上。
轻叹一口气,南城道:“主子,少奶奶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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