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恍惚许久才回过神,未央红着脸,手上软得无力,但秉承着礼尚往来知恩图报的精神,还是按照他教的做。
这个午休的时间挺长的,等听见屋子里没动静了的时候,胭脂便打开了门上的锁链,站在门口轻声问:“小姐姑爷要沐浴吗?”
“要。”杜未央有气无力地趴着,可怜兮兮地举手。
胭脂应了,立马让人将浴桶抬了进去,倒上了准备已久的热水。
“你先还是我先?”未央哼唧着问。
魏羡渊翻了个白眼,抱起她就过去:“该摸的都摸过了,还怕看啊?”
低呼一声,未央脸又红了,哭笑不得地道:“我怎么觉得,咱俩这像是真圆房了一样。”
可不就是圆房么?除了她身子没破,其余该做的都做了。
面无表情地把她扔进浴桶,再自己跨进去坐着,魏羡渊道:“你放心好了,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顾秦淮也不会知道。以后你要是有机会能再嫁给他,他会知道你还是完封之身。”
这话说得杜未央羞愧难当,脸埋进水里,闷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甩了魏羡渊满脸的水珠子。
“别乱动。”魏羡渊黑着脸:“好好洗澡!”
委屈地吐了两个泡泡,未央抱着自个儿的肩膀,小声嘀咕:“怎么比之前更凶了?”
“还有更凶的呢。”魏羡渊伸手作猛虎扑食状:“要试试吗?”
“不用了不用了。”连忙摇头,未央乖乖地拿起旁边的软毛刷给他刷背。
“不害羞了?”魏羡渊没好气地问。
“嘿嘿,都是自己人嘛。”未央边刷边道:“再说了,我刷毛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以前养过一匹马,经常亲自给刷毛。”
敢情把他当马刷呢?魏羡渊黑着脸,盯着房间某处生闷气。
背后的人压根没注意他的情绪,还在叽叽喳喳地道:“不过那匹马后来送给顾大哥了,当他的生辰贺礼,之后就没给它刷过毛了。”
“他又不会骑马,你送他干什么?”
“你不懂。”未央认真地道:“女儿家都会把自己最喜欢的、包含爱意的东西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
所以她马也送顾秦淮,人也想送顾秦淮?魏羡渊冷笑:“你对他这么痴情,他却未必有多看重你。”
垮了脸,未央扁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这年头实话没人喜欢听,但也是实话。”魏羡渊道:“你知道顾秦淮为什么要娶萧祁玉吗?”
一听这个,杜未央立马竖起了耳朵:“为什么?”
“文武状元选试在即,今年朝廷缺人才,他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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