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糠似的,颠三倒四的,也只能说出几句:“微臣该死,求万岁爷饶命...”这样的话来。
身边儿的太监小声提醒皇帝:“万岁爷,此人便是珍小主举荐的那个...”
皇帝又是气又是无奈,彻查,如今又是怎么彻查?难不成真要将珍妃拖出来按在刀尖上么?
他微微皱眉,道:“朝中诸事繁杂。任官之事由礼亲王打理,想来是礼亲王弄错了。事关重大,朕必彻查。只是这四川盐道台的职位你是当不得了。”
玉铭不懂,只是伏在地上,战战兢兢:“是。”
皇帝略想了想:“你既不通文字,便往军中去管些琐事罢。朕自会安置。”
玉铭千恩万谢。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微臣叩谢万岁爷。”
“万岁爷!”余下诸位大臣自然瞧出了皇帝对这位目不识丁的盐道台的维护之情,可皇帝只是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皇帝遣了诸位大臣,匆匆往景仁宫去了。珍妃正百无聊赖地在宫里头跟着白宫女学插花,见皇帝来了,将手中的剪子一撂。便急火火地小跑上前挽住皇帝的手臂,笑盈盈地道:“万岁爷可来啦,臣妾这两日得了西洋的相机,万岁爷也来瞧瞧?”
皇帝本想着要严厉地训诫她,可瞧见她天真的模样,便又将打好谱的话咽下去了。只是颔首:“也好。”
这个相机便算是个稀罕玩意儿了,只是耗时太久,整个一套下来。实实在在地让皇帝坐的周身僵直,哪儿还能有个好脸色?
珍妃笑嘻嘻地道:“臣妾在外头开了一家相馆,万岁爷可瞧好吧,这照出来的人,同您保管是一模一样的,便是宫里头最得力的画师也画不出来呢。”
皇帝也觉得新鲜极了。可朝堂之事也不能忘,便拉下脸来,道:“珍妃给朕举荐了一个好人!”
珍妃手里头还摆弄着相机。一时间愕然,转而望向皇帝,他鲜少用这样严厉的口气同自己说话:“万岁爷这话怎么说的?”
皇帝冷哼一声。道:“好一个四川盐道台,竟是个目不识丁的白字先生。”
珍妃也愣了,她只道这玉铭给她进了四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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