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嫔纳罕:“姐姐何以这样说?”
瑾嫔深知自家妹妹虽讨人喜欢,可对着不喜欢她的人,那过分直率便惹的人心里头不是滋味儿了。她耐心道:“你没瞧见皇后的脸色不大好?”
珍嫔不以为然:“那有什么稀罕?皇后素来瞧不上我,我也不知是哪儿得罪她了。”
瑾嫔携着她的手,拉着她往自己的永和宫去:“我那儿前些日子得了新茶,你便来永和宫尝尝罢。”
珍嫔不懂隔墙有耳的道理,但一想有新茶喝也是美事一桩,便兴冲冲地随着瑾嫔往永和宫去了。
落了座,宫女上前奉了茶,瑾嫔方道:“你今儿个只管说老佛爷容貌好,乐意簪花戴翠的,可你却忘了皇后还在一旁坐着呢。皇后的相貌你也清楚,她惯常因着这个不痛快,平日里穿戴的就素净些,你倒好,偏偏火上浇油,可不是惹得她老大不高兴了?”
珍嫔瞠目结舌,不知竟还有这样的道理:“这本该是她自个儿的问题,如何怪到我头上?”她忙抓起茶盏了喝了一口压压惊,又道:“姐姐,珍儿说句不好听的,她生的如何,自然该去怪她的阿玛额娘,我同她非亲非故,万万不能影响她的容貌半分,这笔账若是要怪到我脑袋上,我可真是委屈极了。”
珍嫔想了想,又道:“何况,她这副模样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莫说我这无心的话,便是人前人后有心刻意的话也不知听了多少去,听了快二十多年都是如此,明明自己不能看开,却还要旁人都扎上嘴不得说话,这是哪家的道理?即便不是我,便是她身边的丫头,难保不在背后嚼舌根子。如何还不得让我说话了?”
瑾嫔一时语塞,自家妹妹的话虽不好听,听来也格外不舒心,可到底叫人无法反驳。说是歪理,却又真有几分道理。半晌,她才记起自己的本意,虽是叹气,却又半分纵容:“这话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到外头去,切记不要胡说,知道么?姐姐知道你,自幼不受拘束惯了,本以为入了宫能磨磨你的性子,可万岁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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