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我们都一样。怨不得谁。”
他瞧出了我心里头的想法,只是一边安慰我,一边抚了抚我的背,抱着我躬身上了轿辇。
耶律洪基是先皇心尖儿上最宠爱的儿子,便将府邸着意赐在了距皇宫不过几里的皇城脚下。
我坐在耶律洪基的膝上,有些紧张地绞着自己宽大的袖摆,不自觉地一直晃荡着两条腿踢他。
他先是觉得好笑,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会儿,直到我脚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终于忍不住一把按住我不老实的腿:“坐着还不老实。”
我哭丧着脸转头看他:“殿下,我怕。”
他很干脆地说:“现在怕还为时过早。”
我脑海中登时浮现出千万个画面来,个个儿堪比十大酷刑,越想越紧张,越想越害怕,忙问:“怎么过早呢?”
他比我的脸更苦,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腿:“我一会儿怕是只能瘸着进宫了,叫父皇母后问起来,你怎么回?”
我恍然,小心翼翼地瞧他一眼,见他看起来的确很疼似的,忙讨好地伸手去揉了揉他的腿,讪讪地赔笑:“殿下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实在让人担心。”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瞪我:“你什么时候学会倒打一耙了?”
我满脸堆笑,尽量露出一副崇拜的神色:“殿下养得好,阿音耳濡目染。”我说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十分遗憾:“只可惜阿音不过学到了一点皮毛,往后定当更加勤勉。”
他一时语塞,憋了半天,却也只能伸手捏我的脸,恨恨地说:“算你赢了。”
轿辇轻轻摇晃了一下,稳稳地落在地上。
我好容易才分了神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别扭地往他腿上蹭了蹭,就是不肯下去。
他无奈地拍拍我:“阿音,我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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