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垮了。”
她心里重重地一震,几乎站立不稳,却命着自己稳神听母亲说,刘彻纵容家中兄弟争权分财,闹到最后,只能削了封邑去以儆效尤。
母亲哭着说:“这天下都是靠着陈家给他的,他如今做的这样绝,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么!”
她两手空空,却也无能为力。
她想了想,伸手握着母亲的手,笑了一下:“母亲不怕,你到底同他是血亲,他废了我,断了陈家,必能保你荣华。”
提及此处,母亲含着泪有些愤愤地道:“你被废后,我去了趟平阳府上,问她你究竟犯了什么错,竟闹到要废后的地步。”
她原本有些诧异,母亲竟浑然不知,但细细想了想便明白了,巫蛊之事也算是皇家丑闻,实在不好大张旗鼓地宣扬。
母亲冷笑一声,接着道:“平阳说,陛下如今年岁渐长,十年间阿娇也未给陛下诞下皇子,无子之过乃是大过,陛下想必是为此才废了阿娇罢。”
母亲攥着她的手恨恨地道:“这是什么话?他宠幸卫氏那贱婢,半月不登你椒房殿的门,你就算再想,又如何能给他诞下皇嗣?!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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