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你的GPS信号的。”
日了。
我觉得贾松这家伙的确有点恐怖,幸好我们是友非敌。
我说:“你丫现在就给我把程序删了,不然我现在就格式化手机。”
贾松点点头,说:“好,好,你这么小心干嘛?以后我们是队友,这样能相互了解。”
“是队友,但是我可不想整天被你盯着我在什么地方,说不定你这程序还能监听我的电话。”我说。
贾松赶紧摆手,说:“真的不能,我给你删了。不过唐富的手机里,我弄过去的那个木马程序,的确能够监听他的通话。”
“日……”
我真的无语了。
顶楼,天台上,夜风很冷。
在边缘处摆着一个桌子。
贾松走过去,坐在桌子上,把腿放到天台的边缘。
我也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着远处。整个藤原市都尽收眼底。
深夜两点多的藤原市,安静的像是一个静谧的湖泊,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两束灯光晃过,给这个城市增添一丁点的涟漪。
贾松抽了支烟,说:“只有坐在这里,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丝丝的心安,这几天,我都是睡在这里,尽管很冷,但却是我唯一能够入睡的地方,因为在这里,心才会踏实。”
我说:“你怎么了?感觉你像是一个超级黑客,只有别人放呗你,还轮不到你来防备别人吧。”
贾松笑了下,递给我一支烟,说:“了解的越多,越是觉得可怕,我没有人可以倾诉,现在遇到了你,我觉得好多了。”
我抽烟,看着夜晚的灯火,觉得心情很平静,我说:“那你说说吧,搞的神神秘秘的,大男人还这么矫情。”
贾松呵呵了一声,随后说:“听说过欧州难民营的事情吧。”
“什么事?”我问。
“被割器官的事情。”贾松说,声音带着几分冰冷,“一个超级庞大的地下产业链,在新闻中我们看到的永远是那些非法移民在街上抗议,在法国暴乱,在德国打砸,但是,从来没有人报道过,总有人在不经意间就彻底的消失了。没有管制,没有登记,没有警察会去过问,这就是现实。”
我说:“嗯,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非法移民?”
贾松又是呵呵的笑,说:“我就是想告诉你,现在与独品、军火齐名的第三大国际产业,其实绝对不是赌,而是这个。”
我仔细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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