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筋,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
穿着西装的男人和穿着鲜艳裙子的女人,再看看穿着短袖和牛仔裤的我,十分碍眼。
门打开的那一刻,屋子里端着酒杯的男男女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
“来啦。”苏岩满面红光,从麻将桌上跳下来,“来来来,我今天输红眼了,你给我改改运。”他不知做了什么,下手边的莫少谦十分哀怨地趴在桌上哀嚎。
被莫名其妙地带到牌局上,我的上手是周医生,没想到脱掉制服后的他也玉树临风,一股儒雅之气。
至于对面的人,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笑容硬生生地僵硬在脸上。
顾易嘴里叼着一根烟,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自顾自把玩着手里的牌,视线始终没有抬起来。
周围一些抱着美女喝酒侃大山的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诶,我说苏少,这是谁啊,也不给大家介绍介绍。”
苏岩把我按在座位上,笑着圆场:“这位,是我妹妹夏芷。”
“哟,还妹妹呢,大家都是玩的气得人,谁还不知道——”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医生冷冷地打断:“飞子,注意你的嘴,不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周医生总是一副温润的样子,这样冰冷又威严的时候的确是少见,一下子把包厢里好事的人都给震慑住了。
我苍白着一张脸,这样的话我以前听多了,比这难听十倍百倍的我也遇到过,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觉得那么难堪?
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慵懒地往后一靠,淡淡地说了句:“开始吧。”
有钱人的牌局,就是烧钱找乐子,心情好才是最重要的,输赢都要靠边站。
他们的打法我见过,几圈下来已经熟练了不少,然而一直都是我在放炮。
“放轻松,别紧张,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他把一大堆筹码推过来,“反正今天某人要破财了。”
我慢慢平复下心情,连胡了好几把。对面的人则是一直默默地点炮。
十二点的时候正是夜生活最起劲的时候,包厢里拼酒的声音和嬉闹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突然把牌一推,淡淡地说道:“时候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正玩得起劲的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知是什么情况,却也三三两两散了出去,私下又约了别的地方继续开心。
以为有什么急事,风尘仆仆赶过来,却稀里糊涂被拉住打了半夜麻将。想着我被耽误的设计稿肚子里就是火。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苏岩得了便宜自然卖乖:“那个,我今天叫你来真的是有事要跟你说。是吧,周医生。”
周医生扶扶眼镜,轻咳一声:“你们上次的体检结果出来了,最基本的各项指标显示正常,我明天让人送到你们公司。”
我点头:“那就麻烦周医生了。他的伤口近两天有点红肿,疼痛感也没有减轻,我担心是不是严重了,明天换药的时候还麻烦周医生费心。”
“应该的,夏小姐可真细心。”
他和莫少谦走在后面,在谈论什么事情。黑匣子,监控,目击证人等词汇零散地飘进我的耳朵。
我不停地掐着自己的手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但总觉得有一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身上。
苏岩看我脸色没什么好转,马上跑过来:“工地上的事已经有眉目了,是外来人混进去作案,显然事先知道我们的安排。你平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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