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黑的脸色,给了莫少谦一拳,“这些省略,说重点。”
莫少谦捯饬一下自己被弄乱的发型,严肃起来:“我时候马上安排人去查了工地上的监控,结果发现那一层的监控前一天就被弄坏了。并且在大门等其他地方的监控来看,也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看来是内部人员,很熟悉场地。”顾易开口,这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苏岩上前来:“沈瑜那边我也确认过了,早上那个点他们团队开了个简短的工作例会,说明案发时设计团队的人并不在场。”
对面的人沉吟一声,“我下午让你查的行踪呢?”
苏岩长叹一口气,“你说说,我好歹也是堂堂一个公司老总,怎么就被你差遣着做了私家侦探的活?昨天下午纪晓梦跟往常一样去了群光购物广场,逛街加吃饭,没什么异常。”
“张妈说她昨天比往常晚了半个小时回来。她跟谁吃饭?”
“夏氏那位,两人好像很谈得来的样子。”
心中的疑虑慢慢清晰,一个明晰的猜想也慢慢浮现出来,顾易把未燃尽的烟在触着烟灰缸熄灭:“好,我知道了。”
苏岩他们离开之后,他吐出胸口的一股浊气,松松领带,站在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透明的玻璃把他高大的声影映在一墙之隔的夜色里,眼前有自己,有无边的夜色。
纪晓梦打电话来娇嗔着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回了句马上,挂了电话。
解下西服上那对蒲公英形状的袖扣,锁在左边的抽屉里。
纪晓梦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神思有点恍惚,双手不自觉地抠着指甲。今天该听到的消息她都听到了,加上前几天姑姑满怀期待的叮嘱,她乱了。
她和顾易结婚的日子也不短了,家里的长辈都关心着她的肚子,盼着能早日抱孙子,可是这种事她一个人也急不来。
每次跟顾易提起,他都会不动声色地巧妙化解,结果就是家人现在越来越频繁的催促。
在这个家里,虽然每个人都对她毕恭毕敬,可是有时候会觉得没有归属感。有几间房,连她这个女主人都不能进去,顾易也从来不会提起,像是很神秘。
就像顾易这个人,她总是看不透他。他无疑很疼她,总是无条件满足她的要求;但他又仿佛与她保持着距离,像陌生人一般礼貌正经。
虽然每天同床共枕,但是仿佛相隔千里。她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悄无声息的皱着眉,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在梦都不得放松。
她无疑爱这个男人,爱了一整个青春。她从小就想嫁给他,后来慢慢长大,她发现这个愿望视线起来越来越难,可是不管多艰难,她从来没想过放弃。
这个男人,只能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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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醒来的时候脖子生疼。宋成浩推开门出来,看见我显然也是一愣。
“小芷,你昨天没回去?”他伸着一只手,笨拙地与衣服扣子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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