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我们说过一句重话。”
我看着自己冻得冰冷通红的手指沉默不语。我知道张妈是在安慰我,可是心里不免悲凉:原来我连家里的阿姨都比不上。
一连几天他都早出晚归,脸上是挥扫不去的阴霾。我们同进同出却形同陌路。
周六舞蹈课结束后我因为找老师有事而留了下来。
院里的元旦晚会将近,班导鼓动我们报节目参加表演,积极的人倒是不少,可是我却乐得清闲,不愿参加。
可不巧的是报上去的节目在院里初次审核时就被pass掉了不少,估计二轮审核时就会全军覆没。这下班导急了,开了一次班会让我们这些剩下的人报节目。
我一直无所事事地低头和佳唯发消息。她已经出院了,说明天就来学校。
突然之间听见有人说我的名字,“李老师,夏芷不是会跳芭蕾舞吗?让她报一个独舞好了。”
我刹那间抬起头,又是我那两个室友。她们转过头,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她们的歌唱节目被淘汰,这是朝我泄愤呢。
李老师顿时乐开了花,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到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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