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老师。看着那么年轻,就评上副教授了?
他身边可都是牛人。
天气越来越冷,晚上张妈去客房给我铺床,说是要再加一床棉絮才暖和。老人家一门热情,我只好由着她。
张妈边铺床一边跟我聊天:“小姐,自从你来了之后先生回家都勤了不少,已经连着几天在家里吃晚饭了。”
我暗自嘀咕,恐怕不是因为我吧,鬼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不是因为我这点基本的自觉我还是有的。
第二天去学校,我发现佳唯的嘴角红红的,问她怎么了她先开始只是笑,后来等没人的时候她才告诉我是昨天有个客人喝醉了硬要带她走时闹的。
“妈的,那人估计是得了他老婆的真传,那么喜欢动手,老子的脸都被抓了。”
我闭上眼都能想象出那样的画面,以前它也深刻地一次次发生在我身上。
下课的时候我跟她说了一声就跑出去,好不容易跑到医务室时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跟医生拿了药膏之后看一眼时间,完蛋了,已经上课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上课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