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下病危通知的时候我手一滑,把饭碗摔了个粉碎;接着他带着我去了医院。见
到妈妈的时候医生已经把氧气罐拆了,让我们最后好好说几句话。妈妈让我好好生活,好好和顾易过日子。我忍着泪不停地点头。
后来她把顾易单独留了下来,等我再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慢慢闭上了眼睛。她走得很安详,像了却了一切心事。
可妈妈你不知道,你把孤苦无依的女儿抛下了。
他知道这是我的软肋,我也很给面子地答应下来。这样也好,周末两天都满了,省得在家忍受他的冷暴力。
等我洗完澡准备上床时他正好要出门。离开之前让给我一个白色的药瓶,“昨天没做措施,你把药吃了。”说完也不走,靠在门上看着我。
我当然懂他的意思,桌上没有水,我直接倒出一片药生生咽了进去。他怕我怀孕,可经常兴致来了又不做防护,所以常常让我吃药。
满嘴都是药片化开的苦味,那一刻我仿佛失去了知觉。“满意了吧。”我把瓶子放回桌上,缩进被子里。
不只是你,我更不想有你的孩子。
周末一大早,我就被张妈叫起来去上课。我想起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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