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揭你老底,怕我告诉别人你有多肮脏?”
她嘴角的笑一凝滞,她说:“你再说一遍。”
我刚开口,肖杉忽然尖叫了一声,紧接着她疯狂的踩踢便如暴雨一般朝我身上密密麻麻落下。
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本能的用双手抱住自己脑袋,防止自己受到致命的伤害,可此时的肖杉好像已经情绪失控了,踢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狠,她情绪激动说:“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陈舒尔,你以为你在那地方待了整整七年还会是个什么好东西吗?应该没少被男人玩吧?!”
她拽垃圾一样将我甩在墙壁上,双手死死掐住我脖子,扭曲着脸,咬牙切齿说:“你知道吗?你说你恨我,我又何尝不恨你,从十三岁那年你喊我去游乐场玩的那天起,从你轻易相信那些人贩子执意跟他们走那天起,我就开始恨你!我所遭受的一切全部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资格来恨我?!”
她见我已经伤痕累累成这样,可嘴角还是带着令她讨厌的笑,她越发疯狂的摇晃着我,声音嘶哑说:“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这件事情就永远都不会被人知道。陈舒尔,你去死啊!你给我去死啊!”
她手下的力气越来越重,当我以为自己会死在她手上时,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警察,将掐住我脖子的肖杉用力往一旁甩,已经失去理智的肖杉摔在地下后,便瘫软在地,她精疲力尽的坐在那里茫然看着这一切。
我也不差,被她踢得全身是伤,趴在地下苟延残喘。
那警察似乎是被肖杉受贿了,他怕事情闹大,一句话都不说,便迅速将瘫软在地的肖杉给架了起来,带着她快速离开了这里。
我在地下趴了不知道多久,感觉身体终于没那么疼了,才缓缓从地下爬了起来,重新爬到铁床上,坐在那里没有动。
没多久,警察局便有人给我派来了医生处理给我处理,我麻木的坐在那里,任由他在我身上做简单的处理。
医生离开后,我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便卧床休息,不知不觉竟然伴随着疼痛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监狱里面站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他一直盯着床上的我,似乎等了我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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