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早上的,你怎么来了。”
肖杉自顾自将水果提到不远处的桌上,念叨着说:“你家里人都没人知道你住院,作为你好朋友,我自然要来。”她说完,便从袋子内拿了一个苹果坐在我床边削。
她边削着,边和我闲聊了起来,无非就是某某花了多少钱在拍卖会上买了什么珠宝,某家太太和丈夫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无外乎第三者的介入。
我没怎么搭话,还是如往常一般,都是她一个人在说,我听着。
可绕是肖杉有再多的话,也会有说干净的那天,她话都说完了,便也同样沉默了下来,而我依旧沉默着。
我们在沉默中相互看着对方,肖杉说:“你恨我。”
这次是肯定句,不是疑问。
她见我不答,便苦笑了一声,将苹果放在桌上,起身就想走。
我说:“这七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再等你。”
她步子一顿。
我望着窗口被风撩起的窗帘,笑着说:“可是等啊等啊,一年又一年,我失望了一遍又一遍,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在哪里,是不是忘了我,可我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不应该啊。”
肖杉的手在颤抖,在这静谧的空气里,她没有勇气回头来看我,我知道。
我也没有看她,目光落在窗帘上,仿佛在自言自语,继续说:“就这样,七年过去了,我活着从那吃人的地方走了出来,你成了富太太,而我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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