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树:昨天有个亲戚寄了很多国外的坚果回来,要不要带一点给你?
无人回应十分钟。
骆嘉树:全部送到你们科室了,记得多拿点。
无人回应半小时。
骆嘉树:吃了吗,好吃吗?
无人回应三个半小时。
......
倪采的心在滴血,一边泛着甜,一边滴血。
她连忙回复:
“对不起!上班的时候没有习惯看手机[大哭]”
对方很快也回复了:
“很好,工作认真,给你涨工资。”
她盯着这行字,不禁莞尔:
“还有夏威夷果,真的很好吃,谢谢老板!”
餐馆里,骆老板正和几位音乐制作人一同用餐,看完倪采的消息,脸上的笑意维持了很久。
“什么事这么高兴?”一个朋友问。
骆嘉树拿出餐巾擦了擦嘴,答:“一个洛神的员工,特别可爱。”
“男的女的?”
“女的。”
几个制作人兼好友顿时心领神会,一人忙道:
“头一次听你提起异性,该不会......?”
骆嘉树还是笑:“到时候你们便知道了。”
听了这话,他的朋友们难免激动:骆音乐家这株单身多年的奇树,终于有人能往上面砍一刀了!说不定一刀就砍倒了!
有戏,绝对有戏。
宁州市中心公园旁开着一家高级健身会所,会所里的普通会员年费上万,普通会员之上还有白银会员、黄金会员,年费更是高得令人咋舌。
张艺茹上完瑜伽课,用自己的黄金会员卡开了一间单独的汗蒸房。
热气腾腾的汗蒸房里除了她,还有另一位同样高贵的年轻女子,骆知桦。骆知桦是骆骏的侄女,即骆骏大哥骆跃的女儿。
两个美貌而身材姣好的女人浑身上下仅裹着浴巾,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吹弹可破的肌肤在高温的烘烤下点点泛红。张艺茹捋了捋额前汗湿的头发,脸上浮起一丝郁色,道:
“知桦,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可知道,回国的这几个月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
张艺茹叹了一口气:“上次欣楠生日你也看到了,那个倪老师,跟嘉树的关系可不一般。”
骆知桦寻思一阵:“这个女人我还有点印象,商科高材生,叔叔好像挺欣赏她的。”
“可不是么,嘉树也是,最近都没怎么理我。”
骆知桦劝慰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嘉树,他何曾对哪个女人上心了?”
张艺茹面色一黯: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嘉树现在不是住在绿洲花园么,他曾带倪采回去过夜,两人直到中午才离家。”
骆知桦捂住嘴:“天哪,真没想到。”
“可不是么......她是管理学博士毕业,比头脑、比心计,我哪有胜算......”
张艺茹平日里的张扬跋扈不见了,也许是卸了妆的缘故,她的眉目线条柔和了,眸光中透出丝丝忧怨,正是求助的模样。
骆知桦摸了摸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心中确是另一番心思:
父亲明明是长子,骆骏现在拥有的一切本该是她父亲的。自从骆氏产业做大,父亲只能跟在叔叔的身后替他办事,郁郁不得志,他们一家在叔叔一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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