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吻她的脸颊轻笑:“我们侧重不同,我重在力气和正宗招式,你却凭借你的速度,诡变多端,对你,我每次使出的是全力。”
她想了半天才阴森森开口:“你是说邪不压正?”
他啄上她的唇笑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振夫纲。”说罢,他又密密的吻她,她闪躲,双手推上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头歪在一边闪躲着他的唇舌,“你没有看起来那么正经。”
“你引诱我还嫌弃我不正经?”他笑看她,她颈间和颊边的红晕让他微愣,她的回吻一如在草原上时的青涩,一个有过孩子的女人还如此青涩,合常理吗?
压下异样的心理,他继续与她耳鬓厮磨,恨不能就这样与她一日白了头。
想到一会儿去领证,任领怎么也不能安心:“我们结婚,你爸妈知道吗?”
“会知道的。”
“......”这什么回答?“我还是不想去领证。”
云蔚挑眉:“为什么?”
“我突然想起你曾经那般骂我,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伤心吗?”爱记仇,是每个女人的通病,这一点,在任领这里尤为明显。
云蔚头疼的按按鬓角,突然灵光微闪:“你知道我随便的一个消息值多少钱吗?”
任领扬眉,“说这个做什么?炫富?”这与她们所说的话有关系吗?
云蔚靠近她:“我曾经无条件的送你一个消息,如今是不是到了还我的时候?”
“什么消息?”她怎么不记得向他买过消息?
云蔚在她耳边轻吐几字:“策划人之子胡列!”
任领顿时美目圆睁,这是他发的?她顿时哭笑不得,她还以为是纪斐发给她的,后来还傻傻的回了一句:谢谢哥!
她悻悻道:“我谢过了。”
云蔚挑眉:“你确定是谢我?”
任领心虚,云蔚扫视一眼她领口微露的肌肤:“功过不抵消也好,你不如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