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了,回神的时候,恰好对上他投过来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当场被抓包,她有些难堪,走进办公室,直到他离开,再未敢出来。
那一次见面后,回忆起来,她总觉得他似乎也有些清瘦了,但是又总觉得是她太过想他,忘记了他过去的样子!
思绪拉回,算盘上的数还是错的,再伸手拨弄,不知不觉竟是又错了,她懊恼的再算,可是重算却又再错,再清零,再重新拨动。
算盘,是个多么好的东西啊,错了,可以清零,重头再来。
如果人心也如此,该多好!
可惜,人心非珠算,无法计算,也无法归零,伤了便是伤了。
来来回回的拨动算盘,心头却是越来越烦燥。
她缓缓行出清心禄,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云端楼下,人来人往的街头,她站立良久。
二十三层的云端依旧亮着灯,她下意识的走向大楼,恍恍惚惚的,她竟是看到正对财富大楼的出口停着一辆红色宝马,车里一个短发女孩在低头看手机。
她的腿突然有些发软,慌张转身,逃出十几米后却又站定,静静的望向财富大楼的出口,果然,不过几分钟,云蔚清清冷冷的走出。
不及他走下台阶,她便又慌不择路的逃走,她不知道那红色宝马是否在等他,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上了那宝马车。
逃远后,她觉得可笑又可悲,纵然他上了那车又能如何,谁还能没有几个女性朋友?曾经她信誓旦旦的说相信着他呢,如今究竟是怎么了?
走着走着,竟是走进任放住着的小区,她想起,这些日子任放似乎很忙,也如云蔚般来清心禄的日子屈指可数,小学妹来找他数次都扑空,她问小学妹为什么不打任放的电话找他,学妹委屈着一张脸说任放不接她电话。
这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任放似乎是有心事啊。
她缓缓迈步拐向任放的小区。
来到任放楼下,饶是她定力强,也被眼前的一幕震的久久不能找到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