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健康的很,是她分了她的福气吗?
说到这里,任领终于听出了云澜的意思,媒妁之言如今社会的确不再讲究,但父母之命依旧不能违抗,她皱眉:“云蔚两家怎么讲?”
“哥哥的父亲其实是姓蔚,母亲姓云,哥哥的名字娶了两家的姓氏。”
原来如此!曾经任领只以为云蔚是个头脑不错追求不高的低调才俊,那次被穆二少包围时,她也听到了他用家人做幌子的事情,于是她又在他的履历中加了一条:背景不一般。
谁曾想,背景竟是如此的不一般,云家想必是那个商界只手遮天的云家吧?而蔚家便是军区顶端的那位传奇司令,那个她曾有幸见过一次的蔚叔叔!
这样的家庭......
什么叫云泥之别?只他的家庭便是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此刻任领只余满心的苦涩!
任领不得不说,云澜是个很好的说客,她提出了三点,却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三点,第一,云蔚也许并不是真的爱她。第二,云蔚的家庭容不下她这样的女人,更何况还是个带着孩子的女人。第三,云蔚早已有了配得上他的女人。
望着在马上笑着向她挥手行来的人,任领的眼睛布上了红丝。
她仿佛只一眼就看尽了这天地万物,唯剩那个穿着一身宽松布衣,挺力于马上的英俊男人,他骑着骏马,仿佛是穿越千年而来。
倏而,风吹过,她只觉自己已经等在这里千年万年,苍老的心随着他靠近的每一步渐渐的有了生命的气息,渐渐的跳动了开来,一下两下……亘古绵长的跳动下去。
短短数天,黄泉路上她走了两遭,皆因同一个男人返回,那么,在这红尘中的余下岁月,她又有何理由对他无动于衷?!
真正站在选择的十字路口时,任领方才明了,对云蔚,她从来都是宵想的,孩子,不过是给了她一个走向他的正当理由罢了!
带着满脸的愉悦,云蔚翻身下马,大步向任领走来,马上看着她裹着他的长衣痴痴望着他,不漂亮,不端庄,他却心花怒放,恨不能立刻拥她入怀。
昨天她没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回了房间,今早又言说阴雨天伤口疼想卧床,并拒绝他去看她,惴惴不安一天,此刻见了她,他竟是生出几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不顾云澜在场,云蔚甫一到任领身边,便是伸手抱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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