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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独发〕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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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越发忌讳起来,她相信,这样的后果肯定不是她能够承担得起的。

    所以,即使在外求学时发的那些寻人启事一无所获,但她再也不敢使用任何的秘术来寻找父母。

    即使不见面,也希望他们能够健康,这是为人子女唯一能够做到的。<br/><br/>饶是她从未见过他们,但是她就是知道,父母都是爱她的,而且那份爱绝对不低于她对他们的。

    而莫以韵这么一说也就肯定了月离是她给自己下的。

    不过,她父母已经失踪多年,莫以韵为何要找到她的父亲呢?而且,还要用月离去寻找。

    虽然不知道莫以韵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她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去做这件事。不仅仅是因为月离,更因为,这也是她多年来的愿望。

    不过,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她能够找到吗?白晴梓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一趟。也许,这次奶奶会松口也不一定。

    发现莫以韵走后,白晴梓并没有追上前去,而是迅速地回到了莫孤的身旁。此时,莫孤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脸上的泪痕也早已经擦干净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白晴梓的错觉吧了。

    而莫孤见到白晴梓过来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起身,给了她一个拥抱。

    这个拥抱来得很急,也很猛烈。莫孤这个拥抱很紧,紧到白晴梓觉得自己被死死地勒住了,被勒得有些透不过气,白晴梓稍稍地挣脱了一下,想要让自己舒适一些,却别莫孤抱的更紧了,就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般。

    “别走,我只剩下你了。”

    印象中,无论是温柔还是冷漠的莫孤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样过。此刻的莫孤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孩,让人忍不住地去心疼。

    白晴梓轻轻地拍拍着莫孤的背部,“我在。”

    有时候明明我们已经平复了情绪,但是有可能一句话就让我们的伪装荡然无存,因为我们的内心是那样地脆弱,我们渴望爱,需要关怀。我们渐渐长大,成为了我们想象中相同或不同的模样,穿着大人的衣服,说着大人们说着的话。<br/>但是当我们停下来的时候,会发现看似长大了的我们,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寂寞,但是事实上在内心世界中的那个渴望被关怀的我们依旧存在,从未改变,从未离开。

    莫孤刚刚调整好了的情绪,再次倾泄出来,l泪如雨下,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这些年来,她过的一点都不好,她忍辱负重,唯一目标就是救母亲出来。在遇到白晴梓之前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快乐,更没有想要夺得身体的自主权。

    但是遇到了白晴梓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快乐可以那样简单。甚至只需要两个人坐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说,但是内心深处的那种满足感是无论什么都代替不了的。

    于她而言,白晴梓就是她全部世界的一抹光明,所以她不想要白晴梓离开。从未见过光明的人,即使她一辈子都见不到光明,她的内心痛苦也及不上那些见过短暂光明却只能永久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白晴梓就像是鸦,片一样,她只吸食了一口,就再也放不下,想要第二口,第三口想要一直这样下去。

    如今的她就像是一个瘾君子一样,完全无法离开白晴梓。

    诚然,白晴梓对她也是极好的。和白晴梓的每一个吻的感觉,她都要死死地刻在脑海之中,因为她害怕,害怕失去。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让她害怕失去的人,她却因为一个骗局而差点失去了她。如果不是白晴梓最后的那个眼神,她根本就无法醒来,无法控制身体。

    从未有过这样强烈地占据身体的感觉。

    白晴梓的一句“我在”<br/>就像是一个引子,将她这么多年来压在心中的情绪全部引了出来

    爆发式的哭泣,让白晴梓有着招架不住,她知道这个时候,让莫孤哭出来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可是她又担心这样的哭泣,会伤了莫孤的身体。

    《黄帝内经》中写到:《黄帝内经》有“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

    白晴梓担心莫孤再这样下去,会伤到身体的根本。幸好她提前将这里护了起来,无论这里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否则莫孤这样的哭法恐怕会引来让人,到时候又徒添烦恼。

    白晴梓轻声地用言语安抚着莫孤的情绪,谁知道她越说莫孤哭的越凶。哭到她的心也慌张不已。

    白晴梓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只得不说话,改成仅仅用手轻抚。原本以为这样莫孤就会好了,谁知道她哭得更加大声。

    莫孤带着哭腔说道:“连你都不想理我了,莫孤莫孤,我看是要永孤。”

    由于莫孤带着哭腔,白晴梓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她说的内容,这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莫孤你不要再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莫孤一直这样哭,白晴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揪着疼,疼到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渐渐地白晴梓的哭声也越来越大,莫孤也听到了白晴梓的哭声。<br/>正当她准备开口时,另外一道声音传来。

    “我说,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再哭了。不然,这个莫宅就要被你们哭倒了。”男子的声音中,透着些许无奈,虽然是调侃的话语,但是不难听出其中的关心之意。

    白晴梓眼泪还没擦,就傻傻地抬头看着来人,“三哥?”

    来人正是白晴梓唤作三哥的刘清。

    “恩,还认识三哥,看来还没哭傻。”刘清的话语,成功让白晴梓破涕为笑。

    “三哥。”白晴梓撒娇似地喊道。

    其实一开始遇到刘清的时候,白晴梓以为他应该是一本正经的,就是那种做事一板一眼,毫无变通的无趣人

    在不熟悉的那段时间里,白晴梓也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后来在云老爷子住的那段时间里,白晴梓却发现,这个刘三哥的确很正经。

    正经起来能够为了拜师几天都不吃不喝地跪在那里。但是不正经的时候,那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外加混蛋。

    所谓的衣冠禽兽就是专门为刘清而打造的。因为看待刘清的时候,需要将衣冠和禽兽这两个词分开来看。

    不过虽然刘清有时候不正经,但是他对白晴梓是极好的。白晴梓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在山上长大,唯一的伙伴就是白哼哼。

    所以当刘清出现了以后,撇开开始的那段时间,白晴梓和刘清很快地就熟悉起来,如真正的兄妹一般。

    然而,这个兄妹关系,在白晴梓眼中是,在刘清眼中是,但是在另外一个人的眼中可就未必是了。

    莫孤在听到刘清的声音时,就擦干了眼泪,她的眼泪只想让白晴梓看到。眼泪可以擦干,但是眼中的通红却不是那样容易擦去的。

    “你来做什么?”莫孤红着眼睛,语气生硬地问道。

    刘清想起下山前,师父特意嘱咐过,要补偿莫孤。只要莫孤有所求,那么他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莫先生让我带着这根簪子来见你,她说你看到簪子就明白了。”<br/>刘清说着,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看上去并不起眼,是半旧的,看得出来有些年份了。刘清打开了盒子,里面的簪子和装着它的盒子一样,看上去极为普通。但是白晴梓看到了后,却极为激动。

    莫孤觉得自己的手臂上的那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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