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确实有些觉得……时间竟然过得如此快。”
“五年了啊。”君卿安此刻已然换上了另外的妆容模样。
成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便用身体,将君卿安挡了挡。
“成玉可得好好跟叔叔说一番。娘亲可是成玉的娘亲。”
“成玉你说什么浑话呢,这是你锦时叔叔,一直以来都在你父亲帐下当值。”
君卿安走了过去,蹲在了成玉身边开口道:“当年如若没有你锦时叔叔,有何来的你成玉。”
“这么说,锦时叔叔倒是我的救命恩人咯?”
“不,应当是,成玉,救了我呢……”锦时如今浑身不得动弹,只能如此望着他俩道。
“你这些年,究竟去了哪里?”君卿安发问道。
“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慕北琛?您方才说的的知情者,也算他一个。”锦时捧着手里的瓷杯,回答道。
“他可……当真是一个好哥哥。”君卿安由衷道,“可他并不晓得,当年我不并打算把这件事说出来,我本就打算将成玉自己抚养。”
“可成玉的身上,毕竟流的是大梁的血脉。”锦时默了默,开口道。“您如今选择让他进宫,一定有您自己的打算。”
“锦时,你一定会明白我的苦心的。是吗?”
“可如若有一天他知道了怎么办。”
“可如今我们之间,隔了家仇国恨。”君卿安开口道。
锦时却挣扎着牵起了笑容,“卿安姑娘,我想知道你对原来的凤琉到底还有多少情意在。”
“每个人的心都不是石头,可这里毕竟是生我育我的家园,如今这一草一木纷纷都随了他的姓。”
锦时此时却无话可说了,可据他所知,主子心里,对这皇位,何时真真正正地在意过。
就算之前为了主子的母亲……如今也只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他这段日子在外游历的时候,不断地听到对自家主子的称誉。
“如若主子偶然间得知呢……”
“锦时,此番来我便是来请求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好么……”
于是这天晚上,锦时便成功地碰到了自家主子。
“锦时,可算是回来了啊,这些年来,究竟是去何处游历了?”
“主子,莫非您不想问问我,当年为什么走吗?”
“如今,在我的眼中看来……一切都不如马上逃离这个樊笼。”慕北琰笑道,“莫非在我来之前有人来过这里不成?”
锦时笑道:“主子,如果我说,我找到卿安姑娘了呢?”
慕北琰笑了,“你是说一直守护成玉一旁的小家丁么。”
她当真最了解他,知道他会将全大梁的道路都封锁,真是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锦时是他最为信任的人呢。他如此说,自然是有迹可循的。
“主子当真机敏。”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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