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穴一般,笑出了声。
“你笑甚?”慕北琰开口道。
“王爷今日,有些怪呢。”君卿安挑挑眉。
慕北琰面上的浓墨化开:“嘘,别破坏气氛。”
于是倾身将她压在岩壁,将她稍稍带上些许,吻上她的锁骨,辗转碾磨。
君卿安放空了念想一般,这副身子经过他熨帖,每每都能一石激起千层浪。
他深知她的敏感,深知她的种种。
比如滑过她腰肢的双手,正在解开她湿了的衣衫,一层一层剥去,像揭开重重的面纱。
此刻他的身子已然变得滚烫,须臾间已然将她融化。
明明挨得那么近的两个人呢,怎么可以如同现在这般距离这么远。
感受着他猛烈的心跳,感受着他已然散乱的呼吸,感受着他已然濡湿的毛发。
君卿安扣紧他的背脊,却不加动作。
任凭他如何掀起她的战栗,也不能得到她的反抗。
她还如以前一样令他痴狂,可他却觉得,这具身子,冷到冰点。
纵使他使尽全力。
事后,他抚着她柔软的发,唇间吐露她的名字。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说的是,卿安。
渺渺兮于怀……
……
与此同时,北漠军营。
这几日军营里乱糟糟的,有不明所以的凤琉军队,还有临时收录的北漠军队。
王副将开口道:“不管荣熙情况如何,我们是坚决不会投降的。”
完颜宥的属下拓跋承开口道:“真是难缠,如今还拼死抵抗有什么用,凤琉亡了,彻彻底底的完了。”
有兵士站出来,“那我们如今,服役于谁?”
“闭嘴,就算抗争到最后一兵一卒,我也不会放弃的。”王副将开口道。
“可将军,我们想回去……回去看看我们的家人……”
“是啊,这已经快一月没有收到家信了,我们得回去看看。”
“他这是迷惑你们的圈套!如若你们刚一回城,便受到早已埋伏好的大梁士兵的伏击,又当如何?大家好好掂量清楚。”王副将呼喊道。
“苏将军呢?我们要听苏将军确定消息,我们才能放心啊。”
“可近几日,苏将军却不知哪去了。”
“还有郡主殿下,也一并消失了。”
王副将在苏子乾出事当天在另一边的校场,完全不知道这边的情形。“不要慌,如若我们上了他们的钩,他们自然会喜闻乐见。”
拓跋承开口道,“真是冥顽不灵的暴徒。”
偏偏作战还那么勇猛,仿佛打了鸡血似的。
这是一支令人望而生畏的队伍,也是一支足够实力与他们的骑兵相抗衡的队伍……如若可以将他们一并收归北漠,吞并凤琉又算什么。
完颜宥也看不下去了,“干脆杀鸡儆猴算了。”
“那慕北琛动作真快,才区区三日就将凤琉的大小重镇收归自己麾下,完全不给我们喘息时间。”拓跋承说。
“我们早该猜到的,他那么轻易地就给我们传信,将我们分在这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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