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泼墨……至于三番五次,那是因为每次写的时候,我……我都念着,怕你担心哪……所以每次写到一半就尿遁,于是我就回来……。”
君卿安一脸黑线,说好的不安好心呢!原来只是来求回应么!
慕北琰清了清喉咙。
君卿安知晓这是暴风雨的宁静,于是冷冷开口:“说罢,要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要讲。”
慕北琰咽了口唾沫:“先得保证你不会打死我,我就说。”
君卿安恨的牙痒痒,莫非真是有什么新的盘算了么,“你说,我考虑考虑怎么治治……”
至于前面所提到的那二人,一看就是画风不对。
嗯,且听他怎么说。
慕北琰开口:“我借了她家些银子……所以那……”
“一些是多少……”
这怎么和自己料想的大相径庭呢!
一定是自己打开方式不对。
“不行不行,我不能说。”
“你敢!还想不想过日子了!你要是敢找回来金屋藏娇,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至于……
“渺渺,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可靠么。”慕北琰全然不顾腿上的疼痛,抬起头来看着君卿安。
“是你说的,借银子了都,咱家有那么缺钱么!你不让我抛头露面去做些营生,但是咱家的开销,也不至于连豆腐都要克扣罢!”
君卿安哭笑不得,他以往不是这样的……就算是日子过得艰苦也不忍欠别人人情,总是要给别人做些什么的。
怎的如今持家持到如此地步!不行,一定是替自己藏小金库。
她一本正经地相夫教子,然后他便留下自己一人……
年老则色衰……
可她分明眉眼如画,顾盼皆生姿。
或者他想换个口味的?
“渺渺,你忘记了么,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啊。”慕北琰又递上一把团扇,“那方媛每次见我出去都是害怕我这个债主逃到别的地方罢……并没有你说的,倚门回首,而且,她家没有青梅,倒是有棵她的小情郎阿牛送予她的桃树。”
“我……”君卿安觉着自家夫君真是个活宝,“哪里要那么克扣了,连人家的豆腐还要扣下来,不怕当地的知县找你麻烦。”
“这么说吧,你提到的这些都是我去义诊的时候发现的……所以你不必担心,大家都是自愿的,至于那豆腐西施,我见她宰人趁机宰回来,她也不能说什么……”
一直以为自家夫君是个腹黑的毒医,这么一瞧,倒是善良的不够明显咯。
君卿安上前扶起自家夫君,“你的腿……还好吧……”
慕北琰僵硬之际,扶到床榻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君卿安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着慕北琰的膝盖,“我已然答应与你在一处,还要那些虚礼作甚?”
“当初你便是从事这些事情的,怎的现在这么不讲究了?”
君卿安在他膝盖处加重了力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慕北琰却是有些痛,皱着眉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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