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慕北琰勾勾唇,“吃了药便告诉你。”
君卿安捏着鼻子咽下去。
“想不到堂堂天下第一媒,竟怕喝药?”慕北琰取来手帕拭了拭君卿安嘴角。
“好了,现在该回答我问题了吧?”君卿安挥开慕北琰的手。
“自然是为夫换的。”顿了顿,“不过那日,是夫人先动的手。”
君卿安揪住慕北琰的小拇指,“你说什么?”
“那日夫人说,倾慕为夫许久……”慕北琰眨眨眼。
“我问你,我那日……还说些什么了?”君卿安心下一惊。
“便是拉着为夫表白心迹咯。”
“我!……”君卿安懊恼地捶捶棉被,总是能被这家伙气的半死。
“我知晓,等回大梁,我便向你提亲,举国为聘,许我做媒。”
君卿安拿手指戳戳慕北琰的脑袋,“你脑袋锈住了吧?”
“渺渺”慕北琰反手扣住君卿安的手,“弱冠之年读史正逢君,七尺之躯许国亦与卿。”
君卿安却避开这话题,“我且问你,我当日,是不是,又犯病了?”
慕北琰摸摸君卿安头顶,“是――”
“犯了相思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