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着心口,呼呼地喘着气。
“怎么回事,是风南双把你给关起来了吗?”
费明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我扭头看他,笑道:“你不也是逃出来的吗?”
他还穿着一身病号服,肯定是医生不让他出院,他自己逃出来的。
费明也笑了:“被你看出来了!医生一定要让我再住几天医院,说什么再观察几天。你闻闻我身上,一股发霉的味道!我真的要住发霉了!”
“哎,我们可真是同命相怜啊!”
我连连地摇头叹惜。
费明看了我一眼:“我看了报纸,你和风南双……”
提到那件事,我一下子就蔫巴了:“他要和卫蓝结婚了……”
“我今天一看到那个消息,气的不行,就想来找风南双要说法,想不到就看见你被保安追着。松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和你取消婚约?那个为孝弃爱的说法,我才不信呢!”
费明为我愤愤不平。
“我也不知道,我有好几天没有见到风南双了。”
一想到现在,卫蓝穿着婚纱,正挽着风南双的胳膊,在众目睽睽之下举行婚礼,我就难受的要死。
“我知道他们结婚的酒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不等我求费明带我去,他就已经沉不住气要主动去找风南双了。
我感激地看着他,能有他这样为我费心的朋友,挺好。
来到那家酒店,我们根本就进不去。
我们一个穿着病号服,一个蓬头垢面,一看就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更何况,我们还没有请柬。
费明在衣服的口袋里摸了摸,懊恼地说了句“怎么没带警官证”。
他肯定是想以办案的名义进酒店。
我站在酒店外,看着里面热闹的景象,跟我和风南双订婚的时候,是一样的热闹。
费明担心地看着我:“松伶,我们从员工通道混进去好不好?”
我漠然地摇了摇头:“算了,我们还是走吧!”
进去又能怎么样呢?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就算能阻止他们的婚礼,又能怎么样呢?
我垂下眼帘,心情失落地一瘸一拐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