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回床上,冷笑道,“什么意思,想让我董君异砸招牌不成?”
“……先生勿恼,”祁寒疼得脸部扭曲,嘴上却强笑了一弧,“我只是想看看那个救我的人……再说先生并非在此开馆济人,又哪里怕砸什么招牌。”说着瞭了一眼庐顶。
一看这自称董君异的大夫就是个闲云野鹤,头上青丝虽不曾染雪,却自有一番隐世离尘的气度。
董君异一怔,也对,这儿只是他落脚的草庐。哪里来的什么招牌?对方虽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但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反驳。
“将死的人还有心情玩笑,我倒是头一次见。”
董君异嘿笑了一声,尔后薄唇勾起,若有所思地看着祁寒。
见他神色怪异,祁寒忍不住就想抬手摸脸。看什么看,老子脸上有花不成?
想起心中疑惑,又张口问道:“……是刚才那人带我来的?他,他是不是骑一匹雪色白马?”
董君异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点头,顺手将桌上药碗往他嘴里送,“将军曾经助我,我欠他大大的人情。要不然,嘿嘿,你这小娃虽伤得沉重,我却也懒得费力相救。”
祁寒一听,喝进嘴里的药差点喷出。
有没搞错,刚才还正义凛然,对那人说“分属当为,医者仁心”,现在就变成懒得相救了?
“呃,这是哪里?”
祁寒定了定神,试探着问道。
“宛城以西,淯水之阳。”
“今年是何年?”
“建安二年。”
祁寒听了咂舌,不禁暗暗点头,是了,看来自己猜的没错,这儿的确就是汉末三国,自己果然遭遇了穿越事件。
董君异见他模样,心中也暗暗称奇,想不到师兄所说的天命之人,竟然真的存在?
……
祁寒与董君异相处日久,才知此人深不可测,绝非寻常医流。他医术玄奇,药石之异,不似人间凡物。行事风格也颇为诡谲,一般只救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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