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似是万千不化的寒冰,教人不寒而栗。
“小的也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她手上有太后娘娘的令牌,小的们也不敢多加阻拦,所以……还请皇上恕罪!”其中一名狱卒一说完,另外几人纷纷磕头求绕。
“太后……?”凌墨萧口中喃喃的念着,看了眼苏芙蓉,没有多想的冲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抱起,来到了凤霞殿。
原本睡的正沉得李倩茹,被门外的嘈杂扰醒,下来来到门口,正好撞见凌墨萧抱着苏芙蓉站在门口,即刻火冒三丈起来,出声怒喝道:“三更半夜,皇上不在祥龙殿歇息,抱着个死囚闯进哀家的凤霞殿是什么意思?”
“朕倒想问问母后,如此对待一个囚犯意欲何为?”凌墨萧说着一把扯下盖在苏芙蓉身上的披风,露出了她满身的伤痕。
看见苏芙蓉满身的伤,李倩茹脸上闪过吃惊神色,虽然感觉到诧异但她并不是没有留意到凌墨萧话语间那再显明不过的意思,脸色恢复平静的反问:“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怀疑是哀家派人对苏芙蓉用刑的吗?”
“难道不是吗?”凌墨萧怒视着李倩茹,用质问的口吻问道。
“呵,笑话,哀家乃堂堂皇太后,用得着如此费尽心思的去对付一个将死之人吗?”李倩茹一脸若无其事的反驳。
“天牢中的狱卒亲口告诉朕,是母后后宫中的一名宫女,拿着母后的令牌奉命前往天牢审问苏芙蓉。”凌墨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仔细的在观察着李倩茹脸上的神情,希望能看出一些端倪。
“宫女?哀家的令牌?笑话,哀家的令牌一直都在身上,从未离身。”李倩茹横眼一瞟,微微挑着眉笑道。
“母后若是不信,朕大可以叫天牢中的狱卒来当面对质,也请幕后将令牌示出以证事实。”凌墨萧声音异常的冰冷。
“放肆,你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的母后说话,简直是大逆不道。”李倩茹抬眼怒视着面色如冰的凌墨萧,隐藏在袖中的手掌暗暗凝聚着内力。(未完待续。)